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魚貫而入,開始給安凝枝做著系統的檢查。
在一番介紹后,他們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道:“太好了,醒過來了,那就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真是老天保佑了。”葉媽媽站在一旁流著眼淚說道。
三天前許宴打電話給他們,說是葉芝夢在醫院進行急救,情況非常糟糕,她當時差點暈過去。
“這一次,我不管梁情尤究竟是什么身份,究竟是誰的女兒,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來,那個女人真不是個人,居然能做了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葉爸爸怒斥道。
葉芝夢在一旁聽著,小聲的開口問道:“爸,梁情尤是誰呀?你為什么要那么生氣?”
此言一處,葉爸爸,葉媽媽,以及一眾醫生看向了葉芝夢。
葉爸爸的臉色瞬間白了,他抓住醫生的說道:“你們不是說我的女兒沒有問題嗎?那么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醫生的臉色同樣非常難看,這個病人是上面特地關照過的,不管如何,都要治好她。
如今醒是醒過來了,可是怎么記憶出現了偏差。
“大叔,你先不要急。”醫生說完以后,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開口說道:“去,立刻把目前在a市的最權威的腦科專家通通找過來。”
“葉小姐,你還記得這兩位是誰嗎?”醫生指著葉爸爸和葉媽媽問葉芝夢。
葉芝夢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連我爸媽也不認識?”
“所以只是不記得一個梁情尤嗎?難道是那件事情對于她的傷害太深太可怕了,所以產生的ptsd嗎?”醫生喃喃道。
也是在這個時候,傅予安急匆匆的趕過來。
他守了葉芝夢整整兩天兩夜,最后實在是扛不住了,才去空余的病房休息。
躺下不過半天功夫,許宴找了過來,說是葉芝夢醒過來了,讓他趕緊去看看。
聽到這個消息,傅予安二話不說的朝著外面走去。
只是如今的他胡子拉碴,雙眼通紅,模樣實在有點狼狽。
“你還好嗎?”傅予安走進病房,拉住葉芝夢的手,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生怕錯漏一點。
但是得到的卻是葉芝夢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
“傅總,我們之間的關系應該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葉芝夢尷尬的說。
傅予安的眉頭縮在了一起。
她為什么那么生疏的和他說話?
只有兩個人還沒有交集的時候,她還只是秘書部的一個小秘書的時候,見到他才會戰戰兢兢的稱呼他一聲傅總。
后面兩個人熟了以后,她一貫是沒大沒小的叫自己傅予安的。
收回手后,葉芝夢見爸媽正看著自己的方向,她開口說道:“爸媽,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上司,傅予安,傅總。”
葉爸爸和葉媽媽看向傅總。
他們和小傅不是早就認識了嗎?如今為什么又要重復的介紹一遍。
“葉芝夢,你還記得我嗎?”許宴站出來問道。
“許宴哥,你怎么問那么傻的問題?”葉芝夢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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