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我都非常感謝。”傅予安握住藥酒說。
“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葉芝夢不耐煩的說。
葉奶奶在房間門口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輕輕的笑了笑。
葉芝夢嘴上討厭傅予安,但是心里難道真的討厭嗎?
這個孩子,小時候父母工作忙,在她十二歲之前,她都是跟著她生活的。
她了解她的性子,她要是真的討厭傅予安,她是絕對不會給他送去藥酒的。
“等一等。”
在葉芝夢要走的時候,傅予安喊住了她。
“你這個人,好麻煩呀,又有什么事?”葉芝夢轉身問道。
“我的后背很酸,但是我擦不到,你能幫幫我嗎?”
聽到這句話,葉芝夢的臉一下子紅起來,這個人還真是什么要求都敢提出來!他怎么不上天呢?他覺得合適嗎?他們孤男寡女的,又沒有對象,他光著上身讓她給他擦藥酒?
“我去喊我奶奶來給你擦。”葉芝夢想了一會兒說道。
聽到這句話后,葉奶奶立馬大聲的說:“不行,我不行的,我老眼昏花了,哪里找的準位置,而且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夢夢,不管怎么說,傅予安也是因為幫我掰玉米而渾身酸痛的,你就當是照顧奶奶一樣,照顧小傅吧。”
說完以后,葉奶奶直接關上了房門,隔絕葉芝夢闖進來。
此時此刻,在門外凌亂的葉芝夢,真的很想大聲的問一句,奶奶,你究竟是我的奶奶,還是傅予安的奶奶?
“進來吧,早點擦好藥酒,你也能早點回房間。”
就這樣子,原本只是打算給傅予安送一瓶藥酒的葉芝夢,不知道怎么回事,進了傅予安的房間。
整個人僵住房間里,她看著傅予安背對著她,修長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布料順著肌肉線條緩緩滑落,肩胛骨的輪廓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她一時間忘記了應該做什么動作,只是就那么看著。
“你打算什么時候擦?”傅予安轉身看向葉芝夢問道。
四目相對的瞬間,葉芝夢的臉“騰”地燒了起來。
“你催什么催,我自然會給你擦的。”葉芝夢慌慌張張的說。
葉芝夢的指尖沾著清涼的藥膏,小心翼翼地落在傅予安的肩膀上。
她感受到掌心下緊繃的肌肉紋理,不由得放輕了力道,用指腹打著圈慢慢推開。
藥草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漫,混合著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氣息。
“我曾經做了一件非常后悔的事。”男人淡淡說道。
“像你這樣子的人也會有后悔的事嗎?”葉芝夢漫不經心的問。
“嗯,曾經有一個女生對我表白,我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她喜歡我,很喜歡我,但我卻選擇了忽視。”
“我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她掉進了泳池,被所有人笑話。”
“你有拒絕的權利,不是每一個表白都必須是要接受的。”葉芝夢冷漠的說道,手下的動作不減。
“但如果其實我也愛她呢?這樣子的做法是不是又壞又愚蠢,我總想著要把所有的事抗在自己的身上,總想著護她周全,卻忘了她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她的心會疼,眼淚會從眼眶里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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