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望鳶穿上拖鞋快步走上前打開門,只見許宴就坐在房間門口,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正在處理工作。
“你有沒有搞錯,你不在房間待著,你坐在門口干什么?”楊望鳶不解的問道。
“才剛確定關系,就住一個房間不太好,為了你的清白著想,我決定住在外面。”許宴理所當然的說,他從骨子里就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哪怕很窮,但是從來不愿意去占任何的便宜。
“就住在這邊?門口?這怎么住?”楊望鳶不解的問。
“這有什么可不行的。”
“想當初我剛來到a市的時候,口袋里一分錢也沒有,連橋洞也住過,別的時候倒也還好,但是下雨的時候,住在橋洞里可就麻煩了,衣服常常是濕噠噠的。”
“和從前的生活相比,現在住在這邊已經很好了。”許宴無所謂的說。
楊望鳶則是愣在原地,她該怎么說的?許宴從前的生活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是她從未想過的人生。
見楊望鳶愣著,許宴抿了抿唇,他似乎說了一件很尷尬的事。
“那些事確實不光彩,但卻是無法抹去的過去,我很感謝那個時候堅持的自己,正是因為那個自己,才會有現在的許宴。”許宴輕聲的說道。
“好了,我決定了,今天我要住在這里。”楊望鳶說著就在許宴的身邊坐下。
“你這是又在發什么瘋?”許宴不滿的說。
他是一個男人,什么地方不可以睡?但她不一樣,她是女人。
“我沒有發瘋,我就是想試試看你的生活,這樣子我就感覺我們好像更加接近了一點。”楊望鳶說完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許宴從來都是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的,只能由著她靠在自己的身旁玩手機,而他則是專心處理工作上的事。
等到他完成上面布置的任務,看向身旁的女人楊望鳶已經睡著了。
許宴輕輕合上電腦,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熟睡的女人,她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細密的陰影,呼吸均勻而安穩,手里還松松地握著手機,屏幕上的游戲界面尚未退出。
他無奈地笑了笑,動作極輕地替她攏了攏散落的發絲,生怕驚醒她。
走廊的燈光昏黃,映在她白皙的臉頰上,顯得格外柔和。
許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將她橫抱起來,動作輕柔得像捧著一件易碎的珍寶。
“真是拿你沒辦法……”他低聲呢喃,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
翌日清晨,楊望鳶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柔軟的大床上。
什么情況?她昨天不是陪著許宴在門口睡的嗎?為什么一覺醒來卻是在床上?
這個許宴又是自作主張,她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楊望鳶正在找許宴去說呢,動作突然一頓。
等等,等等,有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她昨天就是在門口睡著的,如今躺在床上一定是有人抱著她進來的。
難道說是許宴?
想到這里,楊望鳶的心情突然好起來。
嘴上總說他們不合適,但是動作還是蠻誠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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