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老丁驕傲的看向花佬。
“兄弟們,接嫂子回家,干死花家的人”
紅毛一聲吆喝,上百個普通人潮水般涌向花家覺醒者。
明知是死,明知有去無回,紅毛等人沒有退卻。
路過老九時,紅毛一腳踹在老九臉上“cnm,我們的仇以后再算”
“帶九兒先走”章揚對蚯蚓揮揮手。
“留下他們,不用管那女的,先殺小白虎老九”花佬急忙對手下吼道。
這一刻,他真怕了。
他害怕小白虎和老九的天賦。
更怕兩人睚眥必報的性子。
如果讓他們逃走,如果讓他們成長起來,花家滿門必被屠。
此時,他也明白了小飛臨死前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轟”
不等花家覺醒者沖上前,一聲巨響。
大堂中老丁馬仔,花家覺醒者全部橫飛出來。
巨大的氣浪將大堂內的一切物體掀飛。
塵埃中,一人撐著傘,用絲巾捂著嘴緩緩走到門口。
“病鬼”
花佬眉頭一皺,心道不好。
來人正是來接小鳶的那位病懨懨的男子。
“忘記我們的規矩了?在這里動手,不想出去了嗎?”
病鬼猛然一跺腳。
“嘩”
街兩邊的矮樓中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吵鬧聲響起。
一大群人從街道兩邊的房子中沖出。
一時間章揚老丁的人馬,花佬的人馬,小鳶的人馬呈三角對峙起來。
而位于三方中心的老九幾人則一臉懵逼。
“怎么越打人越多?”蚯蚓傻乎乎的問“那我們先干誰?”
“你們只能被干。”一個悅耳的女聲說道。
小鳶的人馬自動分開一條路,恭敬地鞠躬。
“鳶姐”
“鳶姐”
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擋住了小白虎的視線。
后者先是一愣,隨即大腦直接宕機。
眼前的女人不是樓上的站街女?
“嘖嘖嘖,我的小狼狗受了這么重的傷。”小鳶戲謔地伸手捏捏小白虎的臉,“我還想著約你打一場友誼賽,看樣子要推遲了。”
“我可以代勞。”老九賤兮兮地躺在小白虎懷里。
小鳶不悅地抬腳,尖銳的高跟鞋踩在老九的嘴上,“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縫上。”
“啪”
小白虎嫌棄的推開小鳶,將老九護在懷里“別碰我兄弟,信不信我干死你”
“好哇,現在嗎?我去開房?”小鳶調笑著俯下身子,雙峰間的峽谷盡收眼底。
小白虎老臉通紅,轉過頭:“我說的干不是那個干。”
“哼···”小鳶手指劃過小白虎結實的胸口,“那你想怎么干我?”
“咳咳”
花佬和章揚都看不下去,出聲提醒。
原本緊張的氣氛被小鳶搞得亂七八糟。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釣凱子的。
“干嘛?你們一把年紀還不許我們年輕人追求真愛”小鳶冷臉掃了眼兩人,
后者對視一眼,都不知道小鳶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