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任憑他骨頭多贏,雷子們可不會慣著。
老槍抄起桌子上的鐵棒,一擊將他半口牙齒打碎。
“你tm裝什么呢?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行了行了。”
老九擺好食材,招呼眾人吃東西。
“審訊的活交給專業人士做。”
“滋滋··。”
倉庫大門被打開。
破鞋風塵仆仆的走入。
如今的他已經完全脫胎換骨,雖然還是帶著斯文的眼鏡,但眸子里滿是煞氣。
一身雷子標配裝扮,腰間別著一把匕首,剃著光頭,看上去干練十足。
“九哥。”
破鞋低調的跟眾人打了個招呼。
“吃點昂?”
老九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后者打開手中的箱子“不了,你們趕緊吃”
“這么急做什么,長夜漫漫,喝點小酒唄。”
老酒打了個酒嗝。
后者沒有多說,鏡片泛起一絲精光,臉上掛起殘忍的微笑。
明明是一個普通人,但他的眼神讓一屋子覺醒者都不寒而栗。
要說春府誰最狠,有人會說老九,有人會說虎都,甚至假眼,嗨狗。
但要說春府誰最殘忍,破鞋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在他手里留個全尸都算燒了高香了。
“來啊,來,殺了我。”
小本知道自己沒活頭了,故意刺激道“你們這些懦夫,敢殺人嗎?”
破鞋將箱子里的各種器具擺齊,利索的掏出針劑為其注射。
后者瞟了一眼他手里的針劑,臉色瞬間煞白。
“別緊張,只是腎上腺素還有一些葡萄糖”
破鞋慢悠悠的介紹“放心,你不會暈厥,也不會死,但是你會后悔來到世上”
“你···你想干什么”
小本咽了口口水。
他不怕死,但永無止境的折磨再硬的人也會崩潰。
破鞋漫不經心的說:“我只是普通人,為了在春府站穩腳跟,所以···多學了點技能,比如醫學,但是我起步太晚。”
破鞋嘴角緩緩上揚“所以我另辟蹊徑,專攻審訊,現在··我們開始吧”
說罷。
他取出手機,開始計時。
“一個小時,我審訊的最高記錄,希望你能打破記錄”
兩個小時后。
“嘔”
“艸,bt啊”
“瑪德,老子這個月都不想吃肉了”
“嘔,這b心理肯定有問題”
倉庫門口。
酒劍槍、白老鼠、假眼、阿春幾個見慣生死的漢子吐得苦膽水都出來了。
“怪不得他讓我們快點吃,瑪德”老酒心有余悸的回頭。
空蕩蕩的倉庫里,只有老九還能饒有興致的吃著燒烤。
小本已經沒了剛才的銳氣,手臂只剩白骨。
桌子上放著完整剝離的肌肉,甚至還在跳動。
破鞋戴著口罩,正在調制更大劑量的藥劑,一臉享受。
“以后要是落在破鞋手里,我一定自殺。”白老鼠一陣后怕,小聲問道:“如果··當初我不配合,老九會讓破鞋審訊我嗎?”
“鐵子,恕我直言,一個偷花賊···不配破鞋動手”老酒拍拍對方肩膀。
“我··我說,我說··別··別割··”
破鞋第三管藥劑注入,原本奄奄一息的小本再次清醒。
這次他不敢嘴硬,帶著哭腔喊道:“我愿意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