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島。
正在熟睡的常河被人暴力推醒。
荷槍實彈的天皇衛隊站在他面前。
“常河閣下,我們奉天皇命令,限你即刻離開寇島,飛機已經準備好”
六覺的衛隊隊長不留一點情面,直接命令手下為常河收拾行李。
“什么意思?你們憑什么趕我走”
常河掙扎著起身,大聲呵斥。
“你想死別拉著我們,逆十字打了龍國戰機,第一戰區震怒,關司令親自登島”
“閣下還是回聯盟自求多福吧”
雖然寇島恨不得常河把天捅破,但不代表他們敢正面支援常河。
在亞區,無人敢真正跟關家掰腕子。
幾年不出京的老人親自登島,代表了什么?
不等常河反抗,十幾人架起常河將其強行送上飛機。
飛機上的常河懵逼了許久,他知道自己奪島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更讓他絕望的是,他導師接下來的一通電話。
“常河,抱歉,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常河的導師遺憾的表示“聯邦已經將逆十字定義為恐怖組織,所以··拒絕你的入境”
“你現在不能回聯盟了。”
“那我還能去哪里?”常河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們一個勁勸我跟龍國作對,現在不保我,當我是夜壺?”
“常··別生氣,你還有地方去,陽光沙灘能保證你的安全”
“你必須盡快趕往逆十字總部,我得到消息,關家已經對你發出必殺令。”
“艸”
···
菲島機場。
硝煙中,菲娜被打的遍體鱗傷躺在地上。
數百雇傭兵死傷慘重,僅剩的那點人整齊的跪在地上。
“我···我投降。”
曾經不可一世的菲娜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同伴,痛苦的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抱歉,春府···不收俘虜。”
小鳶冷笑一聲,緩緩抬起腳。
高跟鞋上的銀質高跟泛著寒光,對準菲娜的額頭。
后者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
盡管她不想死,盡管她不甘心。
但蚍蜉豈能撼樹?
老爺子甚至都沒出手,小鳶帶著人就打崩了聯盟第七的雇傭兵團。
“啪”
周爭掏出衛星電話丟在菲娜面前。
“給你時間搖人,把逆十字全叫來,一個小時內我打不穿你們八千人,馬上掉頭回去給我家司令當警衛員去”
“你……殺了我吧。”菲娜失落地低下頭。
現在呼叫逆十字進場,等于把整個雇傭兵團往火坑里推。
“放過我的戰士,他們是無辜的”
菲娜決絕的仰起頭“我們愿意上軍事法庭”
“抱歉”周爭囂張的點燃一支香煙,慢悠悠吐出一口煙“雇傭兵不受國際法保護”
“軍事法庭··你們也配?”
“那個誰……”周爭一指阮烈,“春府扶持你上位,是讓你看戲的?”
阮烈一愣。
這么多大人物面前,他不敢擅作主張。
現在周爭發話了,阮烈眼珠一瞪。
一刀將面前的雇傭兵腦袋劈的稀碎。
“屠!”
一道命令。
阮家戰士宛如餓狼撲食瘋狂對已經繳械的雇傭兵展開屠殺。
看著曾經朝夕相伴的同伴一個個倒下,眼中全是不甘。
菲娜觸底憤怒,咆哮道“你們這是屠殺,是屠殺”
“錯”
周爭聳聳肩“我們的士兵從不參與屠殺,我們是文明之師”
“屠殺你們的是··春府”
小鳶冷眼看著菲娜,譏笑道“知道我們在這座島上屠了多少人嗎?”
“你應該慶幸老九不在,否則……你的人沒有一個能留下全尸。”
說曹操,曹操到。
一架姬家直升機飛快降落。
小白虎,老九滿身煞氣跳下飛機。
“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