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瘟二人不解的搖頭。
以小白虎對春府的掌控力,哪怕八覺進來刺殺都會被發現。
“他在西南的威望比小白虎在春府還高”
“能被刺殺除非故意放水,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原因”
“我這兄長,從小心眼子就多,可以說他壞,但千萬別覺得他菜”
小鳶絲毫不擔心司空劍的安危。
就如同她相信小白虎一般。
“李先生那邊怎么樣了?”
“半年前李先生跟一個神秘人開始談生意,一天前對方約見先生去海上簽合同”
“車隊剛出棉邦就被伏擊了”
“兩百名安保全沒,現場沒發現先生的尸體”
病細心地端上一杯熱咖啡。
后者捧在手心,若有所思的提醒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李先生的頭腦不會輕易中套,我覺得肯定有問題”
“而且關家現在都沒反應,太奇怪了”
無論是李先生還是司空劍,都因為小白虎的原因,跟關家走得挺近。
這種情況下,任何人都能看出暗潮涌動。
關家那位不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想到這里,小鳶愈發焦急。
剛做的美甲,緩緩刺破咖啡杯。
讓人頭疼的不是有人暗中對付自己。
而是明明知道有人要搞事,但沒有一點頭緒。
這樣既無法防備,也不能做出反擊。
“要不要提醒袍哥會和姬家?”
瘟有些不放心地問“對方明顯是在針對我們的盟友”
后者嘆了口氣,心情沉重的搖頭“沒必要,沒有哪個傻子敢去刺殺姬家老頭和袍哥會的扛把子”
兩個老東西都tm是八覺。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去找他們的不自在?
這些老家伙一個比一個精,一旦刺殺失敗,馬上就會反撲。
暗處的人也不一定能吃得消。
“會是誰敢跟我們叫板?”
“只怕不是一個勢力。”小鳶眉頭皺得更緊,“他們刺殺的人··有一個共同點。”
“邊境”雖然小鳶不想承認,但這是唯一的解釋。
“無論是李先生的棉邦還是西南,都是龍國邊陲,異族想要動兵,繞不開他們兩個。”
“安排車,我要去京都,不坐飛機。”
關家遲遲沒有動作,讓小鳶聞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縮了縮脖子,裹緊皮草,“通知所有人,沒有特殊情況,不得出城。”
“讓方木回春府,外面不安全了”
“把城里各家留下的耳目全拔了,從現在開始,春府不允許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聲音。”
··
海上。
一艘豪華游輪上。
五步一哨,十步一崗。
這些安保清一色的覺醒者,守衛之森嚴堪比國家元首。
游輪最高層會議廳。
二十幾個戴著面具的人圍坐在巨型圓桌前。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戴著齊格魯德(北歐神話中的屠龍者)面具的男人,全身縮在斗篷內,眼神犀利的盯著唯一站著的青年。
“是的,我一逃出來就立刻來找你們了”
“小世界被震塌了,我是趁著祖龍出手,空間裂開時死里逃生出來的”
青年身上滿是血跡,狼狽不已。
“所以白衣真的出不來了?”
一桌子戴著面具的人不約而同看向主位上,那名戴著圣喬治(某教中的屠龍英雄)面具的老者。
“小世界的時間流速極快,就算修復好,現實世界都幾十上百年了”
圣喬治面具的老者,惋惜的搖頭“白衣出不來了”
“既然如此···屠龍計劃··可以實施了”
二十幾人激動的舉起手里的酒杯。
“請坐吧”
齊格魯德面具的男人對青年做了個請的手勢。
隨后遞上一副魏征面具。
后者激動的戴上。
二十幾人的面具雖然各有不同,但無一例外,都是神話中的屠龍英雄。
“諸位,龍國大勢已去,此戰以后,世界再無戰事”
“龍國的地盤和人口,足夠養活我們族人了”
“讓東方古國的人成為賤民,供養全世界,哈哈”
“干杯”
“干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