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最好是真龜祖,不然··老子剁了你的鬼頭”
小剛罵罵咧咧的撈起水里的小烏龜。
后者龜殼上全是裂痕,不少地方還在流血。
這時他才發現,烏龜背后的龜殼居然有八卦紋路。
而且這貨的腦袋跟蛇一樣,長的離譜。
郎子見狀連忙拿出水壺“裝上,裝上”
“九哥和虎哥就是喝了妖祖之血才覺醒的”
“要是我們也喝一點,是不是也能跟他們一樣屌?”
月月和郎子對視一眼,眼中放光。
普通人的身份一直是他們心里過不去的坎。
雖然三叔不嫌棄他們,可誰不想自己變強一點?
特別是春府高手如云,想在八九府出頭,沒點本事怎么行?
春府高層中只有小豬和方木兩個普通人,可小豬是原始股,方木靠的是腦袋。
“走開,走開,我也喝點”
只見小剛張大嘴巴,把半個龜祖塞進嘴里。
不斷吮吸對方的血液。
“剛哥,你都是覺醒者了,讓我們先啃兩口啊”
郎子和月月急的直跺腳。
“呸,有點腥,不好吃”
“咳咳,沒用的”龜祖看穿三個小子的想法,輕笑道“妖祖的血雖然能讓普通人覺醒,可··不是這種血··”
要是隨便幾滴血就能覺醒,依白衣的脾氣,還不把妖祖抓回去批量制造覺醒者?
“那是啥血?姨媽血?你tm不是女的吧?來,讓我看看你是公是母”
三個混小子絲毫不慣著龜祖,直接將其翻個身子。
對著它的腹部指手畫腳。
“那tm是尾巴,別亂扯”
饒是龜祖一把年紀,心智沉穩了,也被三人弄得火大。
“老夫要是全盛時期,定把···”
話沒說完,就見郎子和月月陰森的舉起修船的小錘子。
“老頭,你現在只是一只小烏龜,擺正自己的位置”
“信不信我把你燉了”
后者沉默不語。
他不敢賭。
這三小子做事沒輕沒重,萬一一句話沒說好,說不定真被燉了。
“咳咳,你們說的那是妖祖的心頭血,也叫精血”
“不是這種普通的血,如果是普通的妖祖之血,你要多少老夫給你多少”
“只是心頭血,我們每隔十年才會漲一點”
“那你吐點給我”郎子臉一黑,不達目的不罷休。
“老夫受傷了···”
龜祖人都傻了,這幾個小子簡直不懂人話。
“你受傷了才要吐血啊,吐點心頭血出來,我以后把你當爹一樣供著,成不”
郎子輕輕將龜祖放在船上,一邊撫摸其腦袋,一邊安撫道“吐一點嘛,你都受傷了,憋著干嘛”
“老夫再吐心頭血,就離死不遠了,要不等我恢復了給你們一點?”
“你tm哄小孩呢?”
月月雙眼放著嗜血的邪光,一錘砸在龜祖龜殼上。
“咔”
龜殼再出一道裂痕。
錘子的木柄應聲而碎,可見他使了多大的勁。
“算了,算了,老夫不要你們救了”
龜祖無法變幻人身,委屈的向船邊爬去。
此刻,他無比后悔。
早知道這三小子是這狗脾氣,還不如縮在海里生死有命了。
“現在想跑?晚了”
小剛邪邪一笑,抓起龜祖。
月月解下褲子的松緊帶纏在它的脖子上。
“正式通知你,你被綁架了,tmd,不吐點心頭血,老子一天干你一頓”
“混小子,你們是跟誰學的,這么無賴?”
“好說,老子的大哥是春府九哥,雙頭蛟知道不?它都被我九哥賣去窯子了,你要不聽話,老子把你送去當龜公。”
“走,回城。”
小剛嘚瑟的將龜祖掛在自己皮帶上。
一代妖祖,堂堂的龜祖像死魚一樣。
看上去慘不忍睹。
···
次日。
清晨并不溫暖的陽光灑在港府。
萬物復蘇,勤勞的底層開始了新的一天。
在象征希望的早晨,常家卻面臨了地獄。
偌大的府邸躺滿了保鏢的尸體。
四十幾號常家本家的弟子雙手抱頭,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