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
弗朗西斯像死狗一樣被拖進酒店地下室。
上百平方的房間內,擺滿了電腦和各種監聽設備。
一群工作人員正戴著耳機記錄著什么。
一旁的沙發上,一女一男并排坐著。
女的性感火辣,長相絕美。
男人獨臂,桌子上還擺著把大狙。
正是小鳶和一秀。
二人身后瘟鬼,白老鼠,小婉,餓鬼與影鬼隊員陰冷的注視著他。
“啪”
不等弗朗西斯開口。
一疊資料扔在他面前。
后者僅僅瞥了一眼,頓時覺得血都涼了。
上面細致的記錄著他們進入酒店說的每一句話。
弗朗西斯一口老血噴出,差點暈厥。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早就暴露了。
“你··怎么發現我的”
弗朗西斯難以置信的問。
“整個春府的酒店和旅館都在我的監聽范圍內。”小鳶翻了個白眼“你們一進房間就說鳥語,我的人很難不發現。”
“不知道關家已經對聯盟宣戰了?”她嫣然一笑。
后者卻只覺背后發涼。
“你真有種。”小鳶眼中隱隱泛起寒光。“小病,破開他的肚子,我想看看他長了幾個膽。”
“砰”
病鬼二話不說,接過身邊人的短斧,一斧砸進對方腹部。
鮮血噴射而出,內臟流了一地。
猩猩擦去皮鞋上的血跡,苦笑道“你們春府的作風··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
“他應該慶幸,我家老九沒回來。”小鳶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那又如何?你們的暗器用完了吧?拿什么抵擋其他十一位騎士?”
弗朗西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嘴硬道“等待你們的是無盡的殺戮,哈哈哈。”
小鳶也不惱,慢悠悠的詢問“你們來春府的目的是什么?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圣騎士經過特殊訓練,我能扛住你們任何審訊手法。”
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能成為教廷的圣騎士,信仰是極其堅定的。
對此小鳶早有預料,既然問不出也不打算繼續糾纏。
“那就沒什么好聊的”小鳶自信的起身“你記住,在春府的地面,沒人能扎刺,誰來都不行····辦事”
老瘟識趣地為她披上純白色的大氅。
小剛從弗朗西斯口袋里翻出沾滿鮮血的手機,遞給白老鼠。
“你們想做什么?”后者心底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春府的這群人太淡定了。
十一名七覺,那是能橫掃春府的存在。
可小鳶完全沒有撤退的意思。
白老鼠一邊翻動通訊錄,一邊用弗朗西斯的聲音說道:“在下不才,在外求學的時候也曾跟寇島的口技大師的女兒有過一泡之緣。”
“所以··學了點皮毛”
聽著白老鼠標準的聯盟腔以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粗獷聲音,后者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晚上十點,
酒店房間里的十一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一群人摩拳擦掌地等待著殺戮盛宴的開啟。
負責監視的男人疑惑地回頭說:“八九府的燈全熄滅了。”
“有人離開嗎?”威斯走到落地窗邊皺眉問。
“沒有”
看著黑漆漆的八九府,幾人同時覺察出不對勁。
那沒有一絲光亮的府邸就像··一個巨大的陷阱等著他們往里跳。
眼看著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十一人隱隱感到不安。
難道八九府察覺到什么了?
“弗朗西斯暴露了?”
威斯小聲地說出自己的疑慮。
不等其他人回答,他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