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長，您這個問題很有趣。”周陽緩緩站起身，“不過我覺得，在沒有具體案件的情況下，隨意分析他人是不合適的。”
“哦？為什么？”
“因為每個人都有隱私，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但這不代表他們在犯罪。”周陽的語氣很平靜，“我的能力應該用來維護正義，而不是滿足好奇心。”
李科長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贊許的表情：“說得好！看來你確實有自己的原則。”王隊長見氣氛有些緊張，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聊聊具體工作安排吧。”
李科長重新坐下，但眼神依然停留在周陽身上：“周警官，你之前破的那幾個案子，用的都是什么方法？”
周陽感覺到對方的咄咄逼人。看來這位李科長對自己的破案方式很感興趣，或者說——很懷疑。
“主要是觀察和推理。”周陽回答得很簡潔。
“觀察什么？”
“細節。比如嫌疑人說話時的眼神、手部動作、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周陽停頓了一下，“還有就是現場的一些痕跡。”
李科長點點頭，忽然問道：“那你現在看我，能看出什么？”
會議室再次安靜下來。
周陽暗暗運轉道法，仔細觀察起李科長的面相。只見此人眉骨突出，眼神銳利，但眼角有細微的血絲。最關鍵的是，他的印堂處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黑氣縈繞。
這是什么意思？
周陽心中一凜。按照相術的說法，印堂發黑通常預示著近期會有不順，甚至是災禍。但李科長看起來明顯是個位高權重的人，怎么會.……
“周警官？”李科長見他半天不說話，催促道。
“咳，李科長您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比較大？”周陽謹慎地說道，“我看您眼角有血絲，可能休息不太好。隨即苦笑：“確實如此。最近幾個案子都比較棘手。”
王隊長適時插話：“李科長，您看周警官的觀察力還是很敏銳的吧？”
“嗯，不錯。”李科長若有所思，“那么周警官，你覺得我們應該給你安排什么樣的工作？”
這又是一個陷阱題。周陽心中警鈴大作。
“聽從組織安排。”他選擇了最保險的回答。
李科長哈哈一笑：“好，那就這么定了。從下周開始，你跟我們刑偵科辦幾個重案。”
王隊長臉色微變：“李科長，周陽他剛來不久……”
“正因為剛來，所以要多鍛煉嘛。”李科長站起身，拍拍周陽的肩膀，“年輕人就要多挑戰自己。”
散會后，王隊長單獨把周陽留下。
“小周，你得小心點。”王隊長壓低聲音，“李科長這人城府很深，他今天明顯是在試探你。”
“試探什么？”
“試探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王隊長嘆了口氣，“最近市里出了幾個大案，上面壓力很大。他們想找個能人來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