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吟沒有任何猶豫說道。
姜槐愣了一下,他實在無法將這個破舊寒酸的小屋子和在學校里光鮮亮麗的少女聯系在一起。
但很快他就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你的師傅嗎?”
“嗯,他就是我師傅岳秦山,我師傅是組織的a級覺醒者,很厲害。”
“死丫頭,你就差把我身份證給爆出來了。”
男人一邊吃著泡面一邊抱怨道。
看著男人大口吃面的樣子,姜槐突然感覺肚子里一陣痙攣。
而后就是咕咕咕的聲音從他腹中傳來。
“先去吃早飯。”
陸晚吟對姜槐說道,她本來是想扶著姜槐去桌邊,但姜槐卻表示自己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
岳秦山瞥了一眼姜槐,而后將牛皮紙袋推到了兩人面前。
“謝謝,岳......師傅。”
他沒有搭理姜槐,自顧自地繼續吃著泡面。
這時候陸晚吟想起了剛才的話題。
“老岳,我昨晚是不是真的死過一次,如果是真的,我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你這丫頭,說啥胡話呢?”
岳秦山瞪了一眼陸晚吟:“你要是死了,那現在坐在這兒和我吃飯的是啥,女鬼啊?”
陸晚吟白了岳秦山一眼,而后看向了姜槐。
“我昨晚記得很清楚,自己被那只獸給殺了,為什么我現在全身上下一點傷也沒有。”
姜槐剛吃一口油條,被陸晚吟這個問題弄得差點噎住。
他趕緊看向岳秦山,岳秦山此刻也正瞪著他,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小子,你敢說出去,我現在一槍崩了你。
姜槐從沒感覺過,原來眼神也能如此傳神啊。
陸晚吟好像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不打算告訴自己,她皺了皺眉,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心跳依舊,沒有任何異常。
昨晚發生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個夢一般。
“岳老師,謝謝你昨晚把我帶回你家。”
姜槐趕緊轉移話題,他看向岳秦山說道。
“老子又不知道你家住哪兒,本來我也想把你扔那兒,但你小子現在還在監管期內,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小徒弟連獎金都拿不到。”
聽了岳秦山的話,姜槐笑了笑。
陸晚吟也暫時放棄了從這兩人身上得到答案,她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況且自己也的確沒什么問題,時機成熟,想必自己會知道一切。
不得不說,這也是某種程度的大心臟。
“小陸子。”
岳秦山突然對從牛皮紙口袋里拿出一個豆沙包的陸晚吟說道。
“去幫我買包煙。”
說著他扔了一張二十塊錢在桌上。
“不去,我要24小時監管。”
“讓你去你就去,這里有我看著,我是你的監護人,你的任務我有權利接手。”
“......”
陸晚吟用眼神發出了抗議,岳秦山又摸出二十塊錢。
“給你小費,趕緊去。”
“可是這次任務是上面專門......”
岳秦山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老杜啊,唉,我就是和你說一下,關于你分配給我小徒弟的那個任務,我覺得對她來說太......”
“我去就是了......!”
陸晚吟氣鼓鼓地抓起錢,站起身,臨走還不忘又拿了一個豆沙包咬在嘴里。
“唉!啊,我是說,我覺得你分配給我徒弟那個任務是不是獎金太少了一些啊,哈哈哈哈,沒拿你尋開心,行了掛了啊。”
看著陸晚吟氣鼓鼓走到門口穿鞋子出門,姜槐也不由得笑了笑。
這兩師徒看起來真像父女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