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后來參加了什么秘密項目從此斷絕消息,再沒有出現過。
秦瓔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組織絕不是好東西。
人體實驗,以幼年孩童的死亡作為刺激。
哪一項都表明,這個組織的惡性和不擇手段。
秦瓔要自保,她得從箱子——或者說她暫時掌握住的這扇門中,獲得力量。
找到握住門把手隨意開關門的方法。
韓烈昂首看秦瓔,右手按在胸前:“當然,只要是您的命令。”
兩人對視間,秦瓔的腳踝被扒拉了一下,
她穿著夏天的背心短褲,一低頭就看見禍斗旺財叼著狗娃娃神情別扭,喉中嗚嗚兩聲。
韓烈含笑代為翻譯道:“旺財說,它也勉強可以幫忙。”
話音落,沙發墊子上呦呦鹿鳴和狗叫聲一片。
韓烈扶著秦瓔的手指站起來,尾巴自然垂下,道:“夫諸和獸犼們也是。”
秦瓔眼中帶笑,彎腰把旺財抱起在臂彎。
她手一抬,很自然的讓韓烈爬到她的肩膀上:“謝謝大家。”
韓烈像是胸針一樣,扒在她左肩背心的帶子上。
旺財沖著秦瓔汪汪叫討食。
秦瓔看它表現好,給了它一個鴨胸肉包的蛋黃。
旺財兩口咬碎,猴急咽下去。
看它樣子秦瓔才記起來一件事:“那只小藍鳥怎么樣?”
曾被秦瓔用蒼蠅拍拍飛的雷鳥見守護的神祠坍塌,氣急敗壞來找旺財尋仇。
但禍斗形態的旺財內臟都是熔爐,根本不怕電。
反口將雷鳥咬住。
等帶出箱子時,這雷鳥險些被哈喇子淹死。
秦瓔叫韓烈把它裝進那個玻璃魚缸里,倒扣在不導電的隔熱墊上,等待處置。
小鳥難搞記仇,把沙民部幾乎折騰滅亡。
它不比夫諸,身上的電會直接威脅秦瓔的安全。
秦瓔想著,如果太危險無法馴服,倒不如直接人道毀滅。
吊在她背心上的韓烈答道:“醒了,但是很奇怪一點也沒鬧騰。”
韓烈是個眼里有活的人,昨天在秦瓔門前盤腿守了一夜。
大清早就喂了家里的全部成員,給不太舒服的秦瓔煮粥。
自然也會確認那只小鳥的情況。
秦瓔想了想,左手拿著平底鍋,右手揪了一小塊火腿腸,來到關著雷鳥的魚缸前。
如果雷鳥選擇了火腿腸,還有得談,如果雷鳥表現出敵意,那她也不介意辣手殺鳥。
存著試探,秦瓔小心來到魚缸旁。
還沒來得及細看,魚缸中紫藍電光噼啪炸響。
韓烈瞬間支棱警覺,秦瓔也攥緊了手里的平底鍋。
不料下一瞬,聽見幾聲啾啾叫。
一個紫藍色鳥翅印記,穿過魚缸。
像是一只歡樂的小鳥,在秦瓔面前飛舞。
“就……臣服了?”
秦瓔遲疑舉手,那印記迫不及待鉆進她手心。
隨著一陣酥麻,她腦海中多了幾行古老的文字。
再一細看魚缸里,渾身狗崽哈喇子臭味的藍鳥,正把臉貼在魚缸上看著秦瓔。
看見她眼尾的紅痣,眼淚巴巴掉。
又看她……手里的那半截火腿腸,口水滴答淌。
秦瓔緊張的神經放松下來,隨即一陣無語:“怎么都饞成這樣?”
一截拇指大小的火腿腸就賣身,跟禍斗半斤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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