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多年來,各國竭盡全力尋找新血的根源材料。”
“我國這方面的研究是起步最晚的,可誰能想到,一切的起源居然就在我國境內。”
他的話說得云山霧罩,見秦瓔還想追問,他遲疑了一陣后道:“下個月,你來一趟總部,以你找到的這些東西。”
他指著徽章日志和標本瓶,對秦瓔道:“靠著這些,你已經夠資格知道更多了。”
秦瓔見狀曉得,他不打算在這解密。
垂頭想了想,她問:“新血很稀少嗎?”
陳副局長想也不想點頭。
“新血的價值某種程度上,還超過鈁元素。”
“我國一直被人卡脖子,每年唉聲嘆氣才能求購到一點。”
說到這件憋屈事,他表情晦暗:“真是窩囊。”
秦瓔眨了一下眼睛:“那日志里提及的髓液呢?”
“如果這么多髓液能值多少?”
陳副局長聽她話頭不對,猛抬起頭看她。
就見秦瓔有點嫌棄的,用背包內襯包著一支渾濁的試管。
淡黃色的液體在發黃的臟試管內晃蕩。
陳副局長倒吸一口涼氣,猛捂住胸口。
“這是?”
他暗含希冀,卻又怕失望。
秦瓔沒給他多少緩沖的時間,惡趣味一點頭:“髓液。”
“河伯體內的髓液。”
陳副局長屁股下的木凳,轟一下坍塌。
老頭失態跌坐在地。
他也不知道疼,只愣愣仰頭看著秦瓔手指間夾著的試管。
見他臉色漲紅成豬肝色,秦瓔都慌了一瞬,恐他心梗正想喊進來急救。
跌坐在地的陳副局長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躍起。
“祖宗啊!你是我親祖宗!”
“這東西你就隨便塞背包里?”
陳副局長痛心疾首,想來接但手抖得不像樣。
“你拿穩了啊!”他交代了一聲,沖出門去。
奔跑的架勢如牛在沖鋒。
不多時,一隊人將醫務室包圍得水泄不通。
譚院長帶著個醫用箱,一臉莫名其妙被帶進來。
陳副局長雙手捧炸彈一樣,將秦瓔手里的試管接過放進了保存珍貴藥物的箱子里。
然后在箱子外里三層外三層裹了好幾圈。
沒有半分等待,這支髓液將會以最高安保規格,一路亮著綠燈被送回云瀾,送上飛往京市的飛機。
陳副局長來去匆匆,一時也顧不上秦瓔。
她在醫務室輸了兩瓶葡萄糖,到了將近下午時,陳副局長才一臉嚴肅的重新出現。
“秦瓔,如果那只髓液是真的,你想要什么獎勵。”
“這份獎勵將完全改變你的人生,你別草率回答。”
喂雷鳥吃飯粒的秦瓔頓了頓,答道:“我想要留下這只鳥,還有……”
她直直看向陳副局長:“我要獲得最高級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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