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瓔小時候被外婆帶大,二舅視她為拖油瓶。
逢年過節陰陽怪氣。
大人都這樣,養出的孩子自然耳濡目染。
如果秦瓔是個性子軟和的,指不定被欺負出心理陰影。
但秦瓔不是,她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小時候,對二舅家的表弟表妹從來以武力伺候。
他們嘴賤,秦瓔就報以老拳。
到了后來幾乎是水火不容。
家里這狀況秦瓔外婆心里也難過,后來索性分開過。
多少年也算相安無事,一直到秦瓔成年后,那個傻叉二舅想把她當成資源介紹給一個二世祖。
那天,她二舅秦治州遭到了三重暴打。
秦瓔提著棒球棍,把秦治州家砸了個稀巴爛。
那根棒球棍現在還作為收藏品,擺在家里的雜物間。
那次后雙方撕破了臉。
但秦志國并不死心,到秦瓔外婆過世,不知從哪聽說老城可能要拆遷的消息,回來想分家產呢。
誰知道,秦瓔外婆先留了遺囑,老宅留給了秦瓔。
站在秦治州和他兒女角度,這當然是偏心到了極點。
可,那又如何?
秦瓔的外婆很清楚,家里老宅是秦瓔全資重修的,這房子就該是她的。
時隔一年再見面,這表妹秦苑見秦瓔如見仇敵。
“你在這干嘛?”
她聲音分貝過高,幾乎震碎玻璃。
從小打到大,秦瓔知道太怎么治她。
在她越激動時,秦瓔就越淡定。
走到韓烈身邊,接過旺財在手中撫摸它狗頭。
又好整以暇摸了摸雷鳥的小腦門。
“大門敞著,我怎么不能來?”
“你管得著嗎?”
秦瓔笑顏如花,把秦苑氣得肺要炸。
看她抱著狗肩上站著鳥,而那個帥哥站在她旁邊,隱隱做護衛狀,秦苑哪里還有不知道的。
“你養的死鳥拉我身上了?”
“還有那只死狗,咬我!”
“秦瓔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瓔本不知情,但都到這地步了她否認沒有任何用。
倒不如承認來得氣人。
“對啊,怎么了?”她理不直氣也壯。
笑摸旺財狗頭的囂張跋扈樣,讓秦苑更氣。
“你就是故意的!”
對上秦瓔,她就沒一次占過上風。
氣得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一轉頭看見她帶來的那只杜賓,毫不客氣用鞋尖踢了一腳。
那只杜賓懾于韓烈,正縮在一邊,被她一踢嗚嗚叫出聲。
但杜賓本就是很忠誠的犬種,被主人如此對待也沒有半點要反口咬人的舉動。
秦瓔笑容淡了下去。
冷眼譏笑道:“你還是那無能狂吠找弱小撒氣的模樣。”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才鳥糞淋頭啊?”
“又在想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倒真是你爹的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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