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嫌棄秦瓔身上腌入味的鳥屎味,狐媚子一樣把小腦袋埋進她的臂彎,嚶嚶嗚嗚的哼唧。
想哄秦瓔解開綁著它的牛筋。
只要解開束縛,從這人類女人手上逃走輕而易舉。
朏朏計劃很好,奈何用勁過猛。
秦瓔被它軟和的毛發蹭得發酥,心肝顫了幾下后,眼圈發紅手臂逐漸僵直。
三人中最不受影響的韓烈,見秦瓔似乎狀態不對。
還道這只朏朏上有別的怪異之處,正想接回來,就見秦瓔猛收緊了手臂。
把臉埋在朏朏的脖頸處狠蹭了起來,姿態親昵在朏朏耳朵邊道:“好可愛。”
“真想咬一口。”
“做成標本玩偶永遠留在身邊吧。”
多巴胺分泌異常,臨時患上可愛侵略癥的秦瓔自言自語,朏朏嚇得瞳孔擴散。
這是正常人能有的邪惡想法?
不應該在它散發魅力時,諂媚來親吻它的前爪嗎?
不對勁,這個女人不對勁!
朏朏蛆一樣扭動起來,試圖遠離精神病患者。
掙扎間一抬頭,看見韓烈若有所思的視線落在它身上。
在秦瓔世界待過,他知道什么是標本玩偶,已然在琢磨怎么尋找做標本的材料,保留朏朏毛發的柔軟手感,翻遍上神撫摸。
雙重刺激之下,朏朏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秦瓔原本就是面對超出認知的可愛有點應付不來,胡言亂語罷了,真不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隨著這只特殊異獸失去意識,她從發癲狀態清醒。
忙將朏朏往韓烈手中一塞:“保管好它。”
韓烈老實接過,認真道:“若是制作標本的話,還得先餓上幾日。”
“我開玩笑的。”知道他動手能力強得可怕,秦瓔忙澄清。
韓烈哦了一聲,神情有點遺憾。
不過隨即他又笑:“您什么時候想做標本了再告訴我。”
“這個,暫時不用……暫時!”
他兩個喪良心的對話全被阿曼聽見。
阿曼默默背過身去,小聲蛐蛐了一下。
探查被鬼方鳥當做廁所的沙丘臺后,可以確定這是一片適宜生息繁衍的土地,最大的危險鬼方鳥已經被抓走。
阿曼心中高興,迫不及待就要踏上回程的道路,帶領族人來這建立新的家園。
回去需要沙蜥三日腳程,阿曼一個人上路不得不更小心。
他又在綠洲休息了一夜備足食物和水,讓沙蜥養足精神。
踏出綠洲范圍時,阿曼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恐外圍的角蜥襲擊。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離開鬼方部遺跡范圍,都只見角蜥在沙中窺視而不敢襲擊。
阿曼視線無數次在秦瓔和韓烈之間游弋,最后還是什么都沒問。
本著難得糊涂的精神,一扯韁繩駕沙蜥朝著遠方離去。
一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秦瓔才回頭。
恰好看見赤色沙丘上陷下一個漩渦。
一只頭冠猙獰的角蜥,在漩渦中露出雙眼。
這頭角蜥的卡皮十分嚴重,雙眼覆著一層白膜,右眼后鼓起一個膿腫。
一般而言這樣的角蜥,最后必死無疑。
秦瓔看著那只角蜥丑陋的模樣,無奈嘆了口氣,對她身后的韓烈道:“我出去準備準備。”
好生學學蜥蜴蛻皮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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