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那東西還會不會回來。
飯籠村村口,很有特色的石頭房子里,秦瓔坐到窗邊。
大落地窗外,就是籠罩在細雨里的飯籠村。
青石小道濕漉漉延伸向遠處,頗有一番意趣。
咖啡店老板是個性格利爽的年輕女孩,熱情得很,和秦偉濤他們很熟。
聽說秦瓔是秦偉濤的堂姐,還送了塊老式硬奶油蛋糕。
落座后,秦偉濤和那個黃毛對視了一眼。
秦偉濤道:“瓔姐,之前你也聽見了,我不怕你笑話我,我就只說了。”
“那間宅子,能不能租給我做民宿?”
秦瓔靠坐在藤編椅子上,一口一口挖著那塊奶油蛋糕。
她垂下眼睫看似在思考,其實眼前灰霧涌動,正通過與帝熵的契約觀看他們離開后的那間庫房。
讓她失望的是,那個抓了秦瓔一把的東西并沒有回去,倉庫中也沒看見任何異常。
她分神監視同時,對秦偉濤道:“你直接說,我也直接說。”
“這老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當初秦瓔外婆去世,老城區房子給了秦瓔,又留下話祖宅秦志國兩兄弟占一份,剩下一份還給秦瓔。
秦治州氣得當場蹲在病房門口哭,覺得他親娘偏心到沒邊。
這祖宅本身就扯皮,誰也做不了主。
秦瓔吃光了蛋糕,也把事情說明白了。
秦偉濤聽得夢想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他還想掙扎一下:“你們三位商量一下呢?”
秦瓔果斷搖頭。
沒得商量的,她和秦治州不是能坐下好好談的關系,尤其牽扯經濟的時候。
這下秦偉濤徹底絕望了,和他的黃毛小伙伴齊齊沮喪。
那小黃毛苦笑:“得,我還是繼續進廠打螺絲去吧。”
秦偉濤也慘笑:“我,我跑外賣去?”
秦瓔一直默默觀察著他們,這時才微微蹙眉。
他們,在撒謊。
雖然看著灑脫,但兩個人同時撒了謊,似乎并沒有放下的樣子。
他們應該會有其他舉動。
秦瓔神情微動,放下了咖啡杯:“想在這清凈地方暫住,休息一段時間。”
“這次就是過來看看。”
“今天先走了。”
她起身離開前,看見秦偉濤和那小黃毛交換了個眼神。
秦瓔撐著傘回到路口,這里有旅游巴士回云瀾,她用不著再叫車。
等了半個多小時,秦瓔到巴士最后一排坐下,閉目假寐。
實則又將視線投向了留在庫房中的帝熵分身處。
秦偉濤和黃毛站在庫房門口,看著里頭擺著的模特。
兩人低聲商議:“下次她來,我們想個辦法做個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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