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子倒也謹慎,掏出符箓之后,首先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張金光符,一張石甲符。
二狗子趁著這個機會,使用御風術,溜到小娥子身邊,給她身上也拍了一張金光符和石甲符。
他上回在邪教的洞窟里,也得到一箱子符箓,還沒怎么用呢。
刀劍無眼,正好給小娥子用上。
“狗子哥,我還以為你死了。”
“我死不了,你走遠一點,免得誤傷到你。”
二狗子站到小娥子身前,讓她退到很遠的地方,這才問道:
“小娥子,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還要不要?”
“不要了!”
小娥子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想起這個人冷漠的樣子,實在難以想象以后會是什么樣子,母親如果再責怪,她大不了自殺算了。
“好的。”
“受死!”
與此同時,陌生新郎已經祭出好幾張符箓,在天空化為好幾只火球,向二狗子飛來。
面對這種強烈攻勢,二狗子只能以御風術逃竄。
陌生新郎對于使用符箓戰斗很有經驗,在二狗子縱躍逃離的時候,早已經有一道法術擋在身前。
一時之間,險象連連,好在二狗子終究是修為更高,神識更強。
此刻神識全開,所有符箓法術,進入他的神識范圍之后,其運動軌跡在他的神識中,被看得清清楚楚。
因此在諸多法術狂暴攻擊之下,他總是能找到一線生機。
在閃避法術攻擊的同時,他的飛劍已經祭出,向陌生男子斬去。
陌生男子看到飛劍的那一刻,顯然也很驚訝。
“你竟然還擁有飛劍?”
法器飛劍用材珍貴,需要專業的煉器師才能煉制,練氣修士中,能擁有飛劍的并不多。
陌生男子向二狗子扔出幾張符箓,然后轉身就逃。
不打了,跟擁有飛劍的敵人沒法打。
一旦手里的符箓耗盡,他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轟轟轟……”
一連串火球符爆炸,二狗子從爆炸的煙霧中沖出,一只手臂上被火球符擦了一下,被燒焦一塊皮。
來不及查看手上的傷勢,而是驅使飛劍向陌生男子追殺而去。
論起跑跑跳跳的本事,在師父的嚴厲教導下,二狗子從來不輸于人。
陌生男子還沒逃出多遠,就已經被飛劍穿心而過,倒地而死。
才當了一天新郎官,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這么死了。
二狗子甚至忘了問一下,這個堂妹夫叫什么名字。
在尸體身上摸了一把,掏出一疊符箓,起碼還有二十多張,看來這家伙身份也不簡單。
“小娥子,這人叫什么名字?在邪教里面當什么官的嗎?”
小娥子卻迷茫地搖了搖頭。
“名帖上有他的名字,我沒注意看,好像是神教的護法。”
“你小心點跟在我身后,不要亂跑。”
“嗯,好的。”
兩人打斗這么久,早就驚動了村莊里的人,但是那個修為最強大的老者并沒有出現。
余下的人以陌生新郎官實力最強。
其他邪教徒在看到二狗子亮出飛劍,斬殺陌生男子之后,都只提著刀劍在遠處大聲喝罵。
罵得很兇,罵得很臟,卻沒有一人敢與他一戰,都躲得遠遠的。
看來缺少教內高層的督促,這些邪教徒也只耍嘴皮子,不賣命,顯得很不純粹。
邪教徒那么多張嘴,罵是罵不過他們的了,二狗子只能到處找找,看有沒有值錢的物品。
剛才那個放了很多瓶瓶罐罐的房間,他又進去了一次,把里面的東西都搬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