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劍被他改造重鑄了一下,現在重兩百斤,長三尺八寸,寬四寸。
“兩個草包筑基,也敢叫囂。”
二狗子沒學會姬倉的本事,但叫囂罵人,還是學了點,能給自己鼓鼓氣。
“不知死活。”
兩名筑基修士說著,已經在手上施展法術。
同時二狗子胯下的大鵝,剛才吃了大量變質丹藥,正興奮異常,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他沒等到二狗子號令,大鵝已經向對面的筑基修士撞了過去。
大鵝速度極快,對面修士的法術還沒施展出來,大鵝已經撲到近前。
同時,二狗子手里巨劍發出兩丈劍芒,向一名筑基斬去。
“轟!”
一聲巨響,二狗子的劍芒與筑基修士剛剛施展的法術撞到一起,光芒四射。
一擊過后,大鵝已經從筑基修士身邊掠過,到了十幾丈外。
雙方第一次交手,大鵝羽毛凌亂,二狗子仍然騎在鵝背上,手臂微微顫抖,手上的巨劍光芒暗淡。
丹田里的真氣已經少了一大截。
剛才僅僅只是跟對方施展的法術碰了一下。
“嘎咯……”
“嘎咯……”
二狗子騎鵝飛過之后,身后的幾十只大鵝,也一窩蜂地撲向兩名筑基。
用翅膀扇,用腿蹬,用嘴咬。
同一時間,因為二狗子被牽制,地面上叛軍人數眾多,正在與蛇口山隊伍展開大戰。
司馬義握一柄長劍,在人群中專門挑選那些實力較強的叛軍頭目下手,鮮血漸漸染紅了他的銀色長發,也染紅了他的眼睛。
天空中,大鵝受了丹藥刺激,帶著鵝群一次次不要命地撲向兩名筑基。
二狗子騎在鵝背上,這次也沒慫,給身上拍了好幾次防御符箓,一次次揮劍與筑基硬拼。
短短時間里,大鵝身上的毛已經掉了大半,二狗子身上多處負傷。
跟在他們身后沖殺的鵝群,已經死了三十多只,此刻僅剩八只。
但兩名筑基修士也付出了代價。
其中一人被鵝群撲咬,拼死了二十幾只大鵝之后,受了不少的傷,只能從天空降落到地上。
地面上,司馬義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他銀發染血,雙眼又一次變得通紅,見人就殺,不分敵我。
他現在殺人效率極高,一名練氣修士,落到他手上只需要一息功夫,就會精血枯竭而亡。
而且,隨著他殺的人越來越多,這種殺人的效率還在提升,越來越快了,有時候甚至能隔空吸人精血。
當那名筑基修士落地之后,立即就被司馬義盯上了。
司馬義此刻神智全失,眼中只有殺戮,只有鮮血,無盡的鮮血才能滿足他的欲望。
這種狀態的司馬義強得可怕,在與筑基修士戰斗中,竟然也僅僅只落入下風。
天上,二狗子把剩下的紅色培元丹全都倒進大鵝嘴里。
大鵝體內妖氣澎湃四溢,身體表面出現一道道裂紋,滲出鮮紅血液。
同時,二狗子往自己嘴里也塞了幾粒培元丹。
姬倉教的這門劍法威力確實很猛,但對體內真氣的消耗也很快。
看到姬倉斬殺筑基修士,跟殺雞屠狗一樣簡單。
自己上手才知道有多難,練氣和筑基之間相差太大了。
二狗子往自己和大鵝身上,各拍了一張防御符箓,一層金光將兩人護在中間。
手中巨劍再次亮起光芒,騎著大鵝向前方的筑基修士沖殺過去。
這名筑基修士也不復之前的風光,頭發被大鵝扇得像雞窩,一身衣服成了碎布條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