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上去,咔嚓咔嚓的,能斷掉一大片,沒有價值了。
剝完這一具蛇尸之后,二狗子真氣消耗一空,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
只能坐在原地打坐休息,等待那條蛇吸收靈氣…………
…………
在與蛇口山相距二十里的一座山洞里。
以前城西鎮的那個邪教老頭,丁莊主手下唯一的漏網之魚,就藏在這里面。
不但躲過了丁莊主的大網,也躲過了二狗子一直以來的追查。
“師父,我打聽到筑基丹的詳細消息了。”
此時,邪教老頭剛剛打坐修煉結束。
張有信從山洞外面走了進來,向老者拱手說道。
這兩人當日逃脫之后,又一次在野外巧合遇上。
兩人也算是共患難,有那么幾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再加上張有信刻意討好逢迎,好說歹說,就成了師徒關系。
這段時間,老者一直藏在山洞中修煉,張有信在外面跑東跑西,把老者伺候得舒舒服服。
“這次郡府衙門那邊,確實放出了一粒筑基丹。”
“哦,你可知道花落誰家,又被哪個狗官得了去?”
老者好奇地問道。
“師父,你猜錯了,這一次得到筑基丹的人,不是狗官,是我們的老熟人。”
“誰?”
“二狗子!”
張有信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里都充血了。
有仇恨,還有濃濃的嫉妒。
他一個喂豬的,憑什么能比我混得好?
聽說他跟當今的齊王殿下稱兄道弟,跟如今的三陽郡太守,安昌縣的縣令,關系都很好。
曾經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人,別人混得風生水起,自己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里。
“真沒想到,竟然是他。”
老者微笑著搖了搖頭。
當年從他爹手上奪了靈石,現在又要從他手上去搶筑基丹。
看來自己這一生的機緣,都系在這一家子身上了。
想到這里,老者又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張有信。
“師父,現在消息已經泄露,有很多人知道了,我們要盡快動手。”
“聽說有好幾支勢力,已經在暗中準備動手了。”
“咱們先下手為強,得了筑基丹,就遠遁千里。”
張有信怕師父不動心,努力地勸說道。
“他本人其實沒什么實力,無非就是有幾只會飛的鵝,咱們悄悄地摸到山上去……”
“我還弄到幾張符箓,一種隱身符,一種斂息符,悄悄地靠近,得手之后就能成功逃脫。”
老者接過符箓,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你做得很好。”
“待為師筑基之后,絕對不會虧待你。”
當天夜里,這師徒兩人就悄悄地潛行到蛇口山下。
張有信看著眼前的蛇口山,心中百味雜陳。
這座山是二狗子的福地,是他們一家子的傷心地。
今天,他又來了。
“徒兒,你在這里接應,我獨自上去就行。”
老者說著,就施展御風術,快速地往山頂沖去。
隱身符和斂息符,都有一個很大的缺點,無法動用體內真氣。
所以他只能沖到山頂之后再使用符箓。
大鵝的警戒心很強,他還沒沖到山頂上,就被大鵝發現了。
“嘎咯……”
“嘎咯……”
一群鵝撲扇著翅膀,就向老者撲去。
這老者久經戰陣,確實有點實力,在空中已經祭出飛劍,逼退大鵝。
身形一閃,已經施展御風術,越過那一片鐵荊棘叢。
“何方毛賊!”
羽山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大聲怒吼,卻并沒有靠近的打算。
“嘎咯嘎咯……”
大鵝在他頭頂盤旋,也被飛劍逼得無法靠近。
二狗子也早就被驚醒,走出石屋,手上巨劍斬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