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收獲也很不錯。
那根特別細的針,烏黑的,神識都看不到。
當時他都沒有任何感覺,這根針就定到了皮甲上,如果不是被皮甲攔一下,小命都沒了。
這玩意用來偷襲害人,絕對是好東西。
除了這一根針,那名邪教修士還有兩柄飛劍。
一柄被他撿了,還有一柄被那條蛇一起吞進了肚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它的肚子劃破。
反正有這兩件法器,已經能彌補皮甲上的損失了。
下次進城又去百煅閣,讓那個老頭幫忙修補一下。
那條大蛇吞下一個筑基修士過后,終于不喊餓了,消化了好幾天時間,才把整個人消化掉。
就連一起吞進去的那一柄法器飛劍,也被這條蛇給消化掉了。
但最后卻還有一件東西無法消化,被蛇吐了出來。
“二狗子,快來!”
“快來看看。”
常靈兒有點急促地,在二狗子腦海中呼喚。
“什么事,讓你這么著急?”
“是許風,我感應到了許風的氣息。”
“你下來,到蛇窟里來看一下。”
二狗子被常靈兒喊著,到了蛇窟。
只見地上有一塊巴掌大的木牌。
“這塊木牌,是那個人身上的。”
“我的蛇寶寶消化不了,又吐出來了。”
“但我能從這塊令牌上,感應到許風的氣息。”
“一定跟他有關。”
常靈兒的聲音一直在腦海中激動地說著。
二狗子蹲下身,撿起這塊令牌。
這是一塊木牌,上面刻畫了很多符文,卻一個字也沒有。
二狗子手里拿著那塊木質牌子,端詳了許久,也沒看出什么名堂。
材質應該是一種靈木,拿在手里很輕,但又極為堅韌,用飛劍都割不出任何痕跡。
而且邪教修士的那柄飛劍法器都被蛇消化了,這塊木牌卻完好無損。
“這都上萬年前的事了,你確定跟許風有關系?”
這一塊木牌上,二狗子只感應到了少許靈氣,并沒發現有其他氣息。
“我肯定,絕對是許風的氣息。”
“他的氣息我知道,永遠忘不了。”
常靈兒很篤定地說道。
“好吧,就算這是許風的,又有什么用?過了一萬多年,他應該早就死了。”
二狗子想起姬倉曾經說過,以前有一個叫做許風的人,敢要皇族給他打欠條,后來死了,死得很慘。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就算不是同一個人,過了這一萬多年,應該也死了。
現在再追究,也沒有意義。
常靈兒的聲音沉默了很久,才再次開始說道。
“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的下落?”
“怎么,你是想要鞭尸,還是要把常靈兒的尸骨跟許風合葬?”
在二狗子看來,現在就算找到許風的下落,也只能做這兩件事了。
常靈兒又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都要做,先鞭尸,把他的尸骨打成粉,然后再跟常靈兒的尸骨合葬。”
“行吧,我如果遇到機會了,就你打聽打聽。”
“對了,既然許風的本事都是常靈兒教的,你看看這個木牌上的符紋,認識嗎?”
二狗子最近發現,常靈兒雖然有點傻,但繼承了前身常靈兒的部分記憶,也算是一座上古寶庫,懂的東西挺多。
“木牌上的符紋我看了,可能是某一座陣法的通行令牌,或者相當于陣法的鑰匙之類。”
“好吧,這塊木牌我先收起,以后遇到邪教的人了,抓一兩個活口來拷問一下。”
“不過,我現在修為還不夠,在外面總是受氣,要筑基之后才能去幫你打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