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沈弗寒這樣說了,她便道:“若是夫君有需要,我會跟你一起去見她的。”
“阿月真好,”沈弗寒吻了下她的額頭,“多謝阿月。”
溫嘉月問:“今日要去嗎?”
沈弗寒可去可不去,便道:“聽你的。”
“那就不許去,”溫嘉月將他按坐下來,“你已經好些時日沒有好好歇息了,先睡一覺。”
沈弗寒拉著她躺下:“你陪我。”
溫嘉月試圖起身:“我想去看看昭昭……”
沈弗寒忽的開始咳起來。
溫嘉月連忙給他倒了盞茶。
“多謝阿月,”沈弗寒虛弱地朝她笑笑,“去看昭昭吧,我一個人睡也沒關系。”
溫嘉月抿了抿唇:“算了,還是陪你吧,但是你不許動手動腳。”
沈弗寒應了聲好,抱著她閉上眼睛。
這一覺睡得格外長,沈弗寒醒來時,已臨近傍晚。
枕側空空,院子里傳來幾聲屬于昭昭的雀躍笑聲,夾雜著溫嘉月輕柔的話語。
沈弗寒走出門去,便見昭昭正與立秋小滿玩花繩,小手凍得紅彤彤的,依然興致不減。
溫嘉月無奈道:“昭昭,娘親帶你回房玩,好不好?”
昭昭搖搖頭,余光瞥見爹爹,她揚聲喊道:“爹爹!”
沈弗寒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握住她冰涼的小手。
“怎么不聽娘親的話?”
昭昭眨眨眼睛,指了指花繩,表示她還沒玩盡興。
沈弗寒讓立秋和小滿帶著花繩回耳房,昭昭馬上坐不住了,撲騰著下地,跟著過去。
“還是夫君有辦法,”溫嘉月笑盈盈道,“以后這種事都交給你了。”
“樂意至極。”
“睡了一整日了,你餓不餓,”溫嘉月道,“我已經讓小廚房備好晚膳了。”
沈弗寒點點頭,又吩咐下人道:“讓凌鶴過來一趟。”
溫嘉月無奈地問:“你就不能先好好用膳嗎?等吃飽了再說正事。”
“幾句話而已,”沈弗寒笑道,“不耽誤。”
溫嘉月只好默許。
剛吃了幾口菜,凌鶴便過來了。
“侯爺有何吩咐?”
沈弗寒看向他,正想吩咐,忽的發現凌鶴的神色有些不同尋常。
見他沒說話,溫嘉月也隨意瞥了一眼,緊接著便震驚了。
凌鶴怎么在笑?還笑得這么傻?
見侯爺和夫人都看過了,凌鶴連忙收斂笑容,卻還是憋不住。
溫嘉月有些了然地問:“凌侍衛最近是有什么喜事嗎?”
凌鶴狂點頭,正想說出來,又覺得不太好,現在他在當差,不能說這些私事。
見他不語,溫嘉月索性問道:“芊芊是不是有喜了?”
凌鶴瞪大眼睛:“夫人怎么知道的?”
溫嘉月故作高深莫測:“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凌鶴信服道:“夫人和侯爺一樣厲害,神機妙算。”
溫嘉月頗為忍俊不禁。
這句話若是從旁人口中說出來,大概只會顯得阿諛奉承,但是凌鶴的語氣卻是認真而崇拜的。
溫嘉月問:“芊芊有喜多久了?”
凌鶴忍不住又傻笑起來:“快兩個月了。”
沈弗寒插話道:“倒是難得。”
他這話說的意味不明,凌鶴不解其意,愣愣地看著侯爺。
溫嘉月轉了個彎才明白他在說什么,悄悄瞪他一眼。
沈弗寒輕咳一聲,吩咐道:“你去詔獄里給長公主送幾道珍饈佳肴。”
凌鶴應是,等著后面的吩咐,沒想到侯爺卻說道:“你可以退下了。”
凌鶴愣了下,這才抱拳離開。
溫嘉月也有些懵,問:“就這樣?”
“就這樣,”沈弗寒給她夾菜,“快吃吧。”
溫嘉月蹙眉問:“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沈弗寒揚眉問:“真的想知道?”
他附耳和溫嘉月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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