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凌云弟弟也在,她覺得她可以堅持一下。
于是,昭昭笑瞇瞇道:“我也要去!”
凌鶴愣了下,道:“屬下去請示侯爺……”
“不用請示,我爹爹已經問過我了,”昭昭道,“凌叔叔,咱們走吧。”
凌鶴還是有些猶豫,可是侯爺沒有提前告訴他,他不敢擅自做主。
見狀,昭昭嘆了口氣,就知道凌叔叔不會變通。
不過她也有辦法,揉著眼睛假哭起來。
“凌叔叔不帶昭昭習武,凌叔叔不喜歡昭昭了,昭昭要去告訴爹爹!”
凌云無措地上前一步,見她臉上沒淚,這才松了口氣。
但凌鶴看不出來,緊張道:“小姐,你別哭,是屬下的錯。”
雖然他不知道錯在哪里,但是小主子和侯爺一樣,說的一定是對的。
“那你帶我去習武,”昭昭馬上拉著他的手臂往前走,“走吧走吧!”
可惜沒拉動。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凌云,不滿道:“凌云弟弟,來幫我呀!”
怕傷到小姐,凌鶴依言往前走去。
對昭昭來說,學武枯燥乏味,所以她不像慕慕和凌云那樣興致勃勃。
于是她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常常只是點個卯就坐在廊下,托腮看著他們習武。
偶爾碰上陰天,她才會饒有興致地學上半個時辰。
秋去冬來,又是一年新春。
自從那年的除夕宮宴取消之后,宮里再也沒有大張旗鼓地辦過,各位大臣與親朋好友待在一起同慶新春,更加自在。
景安侯府和前幾年一樣,兄妹三人帶著各自的家人一同吃團圓飯。
孩子們都長大了,會跑會跳的,原本就氣氛熱烈的正廳里更加熱鬧。
“今年還是去年人啊,不多不少,”沈弗念笑瞇瞇道,“也挺好。”
“誰說不多不少的,”沈弗憂清清嗓子,“我宣布一件事,嫣兒有孕三個月了,所以今年比去年多了一個人。”
謝嫣拽拽他的手臂,讓他別這么高調。
沈弗憂反而更來勁了,揚聲道:“我要做爹爹了!”
溫嘉月不禁掩唇一笑,真心實意道:“恭喜四弟,恭喜嫣兒。”
“恭喜恭喜,”沈弗念調侃道,“四弟,你成婚四年終于有孩子了,也算是老來得子。”
沈弗憂嗆她:“咱們大哥二十四歲才有孩子,你說我老就是在說大哥老。”
“宰相肚里能撐船,大哥已經是首輔了,而且大哥向來大度,才沒你這么小心眼,”說著她看向沈弗寒,“對吧大哥?”
沈弗寒瞥她一眼:“多吃飯,少說話。”
溫嘉月暗笑。
已過而立之年的沈大人,位高權重,面對無傷大雅的小事,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云淡風輕的模樣。
唯獨年齡,不管是誰提起來,他都要在心上記上一筆,分外記仇。
溫嘉月倒是不在意,反而覺得,這個男人怎么還越老越有魅力呢?
回到臥房,沈弗寒的臉色還是臭的,活像有人欠了他八千兩銀子。
溫嘉月心情好,柔聲哄他道:“夫君,你不必在意念念說的話,她沒惡意的。”
沈弗寒馬上反問:“誰在意了?”
“我在意我在意,”溫嘉月無奈道,“我最怕有人說你年紀大了。”
沈弗寒將她抱在懷里,聲線危險:“你故意的。”
溫嘉月踮腳親了他一下。
寒意盡收。
“阿月……”
他低嘆著,看著才二十三歲的小妻子,與他成婚時一模一樣的年紀。
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還是這么年輕貌美。
而他卻已過而立之年。
“夫君,想得多老得快,”溫嘉月認真道,“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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