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男鬼子都三十歲左右,看他們細嫩的手,就知道他們是拿手術刀的軍醫。他們一個扛著少校軍銜,一個是大尉軍銜,平時一定趾高氣昂,他們應該是在被俘的時候挨了揍,所以灰溜溜的,眼睛都不敢直視我們。
作為小隊里的日語翻譯。我先是對他們進行初步的訊問。并且把他們姓名、年齡以及在醫院里的職務記在本子上。
三個男的分別是醫院的院長和兩個外科醫生。而另外九個女的,有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見習醫生,其他七個是護士。
“你們誰的父親是軍隊里的高官?”當我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那三個男戰俘都沉默著不吱聲。
“你們這幫狗娘養的。會有人讓你們開口求饒的。”我鄙夷的罵道。
因為時間緊迫,我并沒來得及多了解更多情況,就和史密斯上士一起,押送著這些戰俘登上了一艘軍艦。
這條運輸艦會把我們送往幾百公里外的司令部。
根據艦長的估計,這段航程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開始一段時間,海面上非常平靜,和我一起執行押送任務的幾個士兵開始打那些女俘的主意。他們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在戰場上經歷著血與火的考驗,現在忽然有年輕女人出現,雖然明知道她們都是敵人,但旺盛的荷爾蒙卻讓他們對這些年輕的女性產生難以抑制的沖動。
“馬修中士,我們可以幫你審問她們,她們會很開心。”他們嬉笑著想收買我。
因為我是這次押送任務的實際負責人。而他們的頭兒,史密斯上士,一上船就不見了。事實上他是去和船上的其他人打交道去了。
“不要打她們的主意,她們是惡魔,身上很可能帶著梅毒和其他性病,另外,根據日內瓦公約,你們不能這樣做。否則你們會被送到軍事法庭上去。”我提醒道。
其實我心里對這些女俘也是想入非非,不過,為了順利把這批戰俘運到司令部,我不允許中途出現任何差錯。
“日本人都該死,他們不應該算人類。日內瓦公約不適合她們!”幾個押運兵恨恨的說。但他們終究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幾個女俘似乎有人聽懂了我的話,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此時,在麥克阿瑟上將的指揮下,我們盟軍在南太平洋上利用跳島戰術取得了扭轉性勝利。
但日軍并不甘愿接受失敗,而是瘋狂的對我們從海上和空中進行猛烈反擊。
很不幸的是,我們所乘坐的運輸艦被日本的飛機發現并攻擊了。
十幾架飛機輪番俯沖下來對我們的軍艦進行轟炸,我們的護航軍艦也對日本飛機進行了猛烈反擊。但護航艦隊的火力還是壓制不住日軍的攻擊,激烈的戰斗讓我們損失慘重,艦隊漸漸落于下風。
為了躲避敵機轟炸,我們艦隊的幾條船都分散開來,各自逃難。
但我們所乘的運輸艦因為航速慢,體積大,所以被日本飛機盯上了。零式戰斗機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在艦船上空盤旋,并丟下炸彈。爆炸掀起的氣流沖得我抬不起頭。只能蜷縮在軍艦的角落里,希求上帝讓這些日本飛機快點離開。
“馬修中士,我們得轉移到救生艇上去!”在炸彈呼嘯著落下的間隙,史密斯上士把我從艦艏的沙袋掩體里揪起來,沖著我的耳朵大喊道。
“上士,這條船要沉了嗎?”我見我所乘的運輸艦的艦橋上已燃起了大火,驚呼道。
“快走吧!”史密斯并沒有向我解釋什么,而是嚴肅的將我推向一艘救生艇。
“我們不能丟下那些俘虜!”我見救生艇內全是滿臉驚慌和憤恨的士兵,于是著急的對史密斯說。
“讓他們去死吧。死在他們自己的飛機轟炸下,也是罪有應得!”史密斯冷哼一聲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