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俘經過剛才驚魂一刻,都很沮喪和失望。
因為她們唯一可以指望的日本軍隊并沒有拯救她們,反倒還差點被自己的飛機打死。現在,她們依然還作為俘虜被掌控在我的手中。
我也知道,在我被同伴救起之前的時間里,我不得不單獨看押這些戰俘,并隨時提防她們暴動。
拴住她們雖然安全,但并不是最好的辦法。
因為我們現在在太平洋中部的海域,周邊都是汪洋大海,我自己不能獨自操控這條艇,必須要她們來配合,才有一線生機。
這也就需要我和她們搞好關系。
至少,要讓她們知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和我作對,她們也不會得到好處。
我先是在伊藤愛子那里找到了突破口。
“穿上,否則會被太陽曬傷。”我從背包里掏出一件軍襯衣遞給她說。
此時,雖然已經是傍晚時分,但因為接近赤道,太陽還很毒辣。海面上反射過來的光照的人頭暈目眩的。
伊藤愛子見我給她衣服穿,眼里瞬間閃出驚喜的神情。
畢竟,她們在被俘后,并沒有受到過什么人道主義待遇,甚至還受到了虐待。當然,這也是她們自作自受,日本人在菲律賓毫無人性的折磨我們的被俘人員,并造成戰俘大量死亡,所以我們對日本戰俘也絲毫不會手軟。
這些醫護士都穿著短裙子。據說,是日本人為了節省布料,所以才不給那些女兵或者醫護士準備長褲。當然,也有另外一種說法,說日本軍方之所以給女兵穿裙子,是方便其他日本男兵在這些女人身上發泄獸欲。
當然,東方女人潤滑少毛的大腿對我們這些美軍大兵也是一個致命誘惑。
不過,我們來之前就被告知,這些女俘很危險,她們很可能利用身體來誘惑并殺死敵人。至少,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我們很容易被染上性病。
所以我們這些押送人員對這些女俘雖然毛手毛腳,但還不至于在押送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拿她們解決生理問題。
特別是我,作為翻譯官,需要和她們接觸并深入了解她們的背景,以及有關日軍部隊的情報。必須要取得她們的信任。所以更不能隨意拿她們發泄自己的欲望。
伊藤愛子穿上我的襯衣,立即和身邊的女護士們顯得不同。
這也是我想出來的主意,讓她們之間互相猜忌,是最好的控制她們的方法。
因此,我又從另外的背包里掏出一件外衣準備給那個叫高橋美夏的護士。這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兒在剛才表現得很積極。另外,從我之前對她們的審訊中,我得知高橋美夏是臺灣人。
我的父親是華人,雖然他入了美國籍。但他從沒有忘記過他的生處。
我小時候經常見他看中文書,并且,他也給我講了很多關于中國的事,特別是中國悠久的歷史和近代所遭受的屈辱。這也讓我了解了很多關于這個東方國度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