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姿勢也很累。硬邦邦的木頭磨著她們柔嫩的皮膚,會讓她們很痛。
“這是你們自找的。”我冷冷的呵斥道。
處理危機后的我感到一陣虛脫般的疲憊,我拿出水壺,仰頭喝了幾大口水,又拿了塊壓縮餅干吃,邊吃邊看著那些女俘。
她們都抿著干裂的嘴唇渴望的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在過去的幾個小時,因為激烈的戰斗,這些俘虜就沒有喝過一口水,吃過一點東西,現在恐怕早已渴得嗓子冒煙了。
“想要水和食物,你們就得聽話!”我說。
那些女俘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我接下來想干什么。
日本鬼子毫無人性的迫害我們盟軍的戰俘。讓我們都義憤填膺,所以我們抓到日本戰俘也是毫不客氣。
有個名人說過,戰爭最大的受害者是婦女和孩童。那些承擔醫護和后勤任務的女兵被俘后更是經歷了很多難以描述的心理上和肉體上的折磨。
所以,當我說要讓她們聽話的時候,她們臉上都露出驚慌的神色,畢竟我是這個艇上唯一的男性掌控者,可以對她們為所欲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其實,我還沒有那么齷齪。
我們所乘坐的救生艇破洞雖然被堵住,但危機并沒有解除。
此時,我們的船飄蕩在一片未知的海域內,往四周看,一片汪洋,根本看不到陸地。而且這里還是戰區,日本飛機和軍艦隨時會出現。
另外,在我們發動反攻之前,整個太平洋,基本上都被日本鬼子占領了。
雖然麥克阿瑟將軍實施的跳島戰術,避免了逐個島與日軍廝殺作戰,而是隔幾個島就占領一處主要的島嶼,然后,利用這些被占領的島嶼上的機場和港口,用飛機和艦船將其他島上的日軍隔離,讓他們活活困死在那里。但也造成了太平洋島嶼實際上是盟軍和日軍混雜摻和在一起的狀態。
所以,如果任由救生筏隨意漂流的話,我們很容易進入敵占區。
當前我最大的任務是控制救生艇,并將這條船劃到我軍占領的地區,將這些日軍戰俘送到司令部去。
這艘救生艇有兩副木槳,在救生用品箱內,除了有一些水和食物之外,還有防水手電,六分儀和海圖之類的航海用具。
我雖然是海軍陸戰隊員,但因為我主要職責是日語翻譯,并沒有經受過多少航海知識方面的訓練,所以,六分儀和海圖我看不懂。
但我生長在農場,對利用星座和太陽識別方向有一定的經驗。
所以我根據自己的記憶和我們被襲的大致方位,想把這條小艇劃到距離此地最近的一個島上去。那里,并沒有日本兵。
那個島距離我們當前的位置大概有一百多英里。要靠我自己劃船去那里根本不可能。
我的船上有十個日本俘虜,所以我要充分利用這些人力資源,來替自己服務。
那些女俘聽說我要讓她們劃船的時候,都露出狐疑的表情。
我知道她們根本不想配合我。
但當我拿出應急物資中的瓶裝水和壓縮餅干,并說這些食物和水只能供愿意劃槳的人食用的時候,她們又變得爭先恐后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