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健康男人渴求女人一樣。伊藤愛子和洋子她們同樣也渴求著男人。
只是,伊藤愛子因為受教育的程度以及戰俘的身份,讓她掩蓋了對男性的渴望。
此時,我從一名看押她們的看守成了她們的病人和患者。
她們由弱者忽然有了支配權力和內心里高高在上的技術優勢,所以對性的渴求就變得理所當然,缺乏掩飾了。
和中村洋子直接上手撫摸不同,伊藤愛子依然保持著女性的矜持。不過,她現在也敢趁我小便的時候大膽的盯著我的下面看。這在之前是難以想象的。雖然她美其名曰說是觀察我尿液的顏色,以判斷我體內產生的抗菌素的數量和程度。
我也試探著在她扶著我的時候,去嗅她的頭發,甚至想在她的額頭和臉頰親吻。
“不行,你還很虛弱,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她雖然嘴上厲聲的喝止我的輕薄。但其實我能從她躲閃的目光中看到她對我的渴望。
我很喜歡伊藤愛子醫生,她是我對日本女性想象中完美的顯像。
我當然希望能夠和她有身體的交往。這除了可以歸結為我貪戀女色。另一個原因也很重要,因為我發現肉體的結合,會快速促進心靈的交流。我希望在這個時候,洋子和伊藤愛子都能選擇和我走在同一條路上去。
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讓我們都感覺到心里癢癢的。
直到在一天傍晚。伊藤愛子看似無意的在我面前整理藥品。
她在藥箱里拿出一盒日本制造的名為“突擊一番”的橡膠套,放在我身邊。然后低頭開始整理藥物,并且用眼睛悄悄瞟我。看我的反應。
這些避孕物品是我從朱沃爾島拿回來的。要知道,這種“突擊一番”可是作為一種戰略物資發放的。因為我那時收集藥品比較匆忙,看到成盒的東西都扔到袋子里帶走。但其實,我也是潛意識的想要用上。
畢竟,我之所以如此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并非單純受道德束縛,對感染性病的恐懼也始終成為懸在我頭上的達摩克斯之劍。
“這些藥品都很珍貴。”伊藤愛子說。
之后,她回過頭,看了一眼那盒“突擊一番”。
“你帶回這樣的東西打算做什么用處?”她飛快的看了我一眼問。
“這東西可以套在槍管上,防止泥水進入槍管,影響射擊。另外,它也有個最大的用處......”我拿起一只,直視著伊藤愛子說。
“你如果有用,就保留吧。”伊藤愛子似乎有些后悔用這個方法勾引我,她伸手想要把那盒“突擊一番”拿走。
但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愛子,你還沒有聽我講完它的用處呢!如果我們要想左愛的話,就需要它來幫助了。”我說著,將愛子拉到懷里,開始親吻她。
我的左臂手術后并不能大范圍活動,甚至睡眠也得側身或者俯臥。所以我沒有抱著她。
伊藤愛子此時已經情欲高漲,最初她還矜持著躲避我的吻,但后來,她還是抱著我的頭忘情的親我。我也被她的順從激勵著,愈發不可控制的想要得到這個溫柔漂亮的日本女醫生。
“愛子,我們用突擊壹番吧。”我說著,用右手去解她的衣服。
這時,愛子忽然推開我。然后轉身逃也似的沖出房間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