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高橋美夏,不僅經受了美軍的粗暴對待,還被日軍當成泄欲物品,她對日軍的反抗情緒是非常強烈的。
在我做出這樣的承諾后,這些日本女俘都顯得十分興奮。她們不想睡覺,而是在風雨交加的夜里竊竊私語,暢想著未來在島上生活的日子。
高瀨由美因為見到我順利回來,而尤為激動。她又擔心我的傷勢,想要親自照顧我。只是因為文森特的到來,她不得不忍耐著自己的情緒,只能不時偷眼看向我睡覺的“病房”。
我躺在病床上也輾轉反側。
我在為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而反思,我并不后悔自己對她們的承諾。如果有可能,我也愿意這樣做。
但旁邊的文森特卻讓我有些舉棋不定了。
他是轟炸機飛行員,又是一名上尉軍官。無論對日本人還是盟軍來說,他都是一個高價值的目標,不會輕易停止對他的尋找。
如何能夠將他安全送到盟軍那里去,也是我所面對的難題。
我只能期盼著日本人因為天氣原因,而暫時放棄對這個小島的搜索。這樣,我就有機會用帆船將他送出去了。
我就這樣想了很久,才混沌的進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就被文森特喊了起來。
“馬修中士。你該讓她們給我準備早飯了!”他看著我說。
他并不是有意吵醒我。他說他剛才就已經對外面那些日本女護士們說,他餓了,需要吃早餐。但因為溝通障礙,那些日本女護士并沒有理會他。所以他只能喊我起來。
“上尉,我會讓她們準備好的。”我對文森特說。
之后,我把洋子喊了進來,把這件事跟她說了。
“由美已經去做早飯了。但愛子醫生說,你需要多休息,所以我們在等你醒來。”洋子說。
“哦,以后你們不必這樣,你們也要照顧好文森特先生。”我交代她說。
“好吧。”洋子沖我做了個鬼臉,然后扭身走了出去。
“哦。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馴服這些日本女孩兒的。”文森特見洋子她們對我言聽計從,又嫉妒又好奇。
“她們需要尊重。而我恰好給了她們這些。”我說。
“呵,李。我覺得這些可惡的日本人更需要一根鞭子。”文森特聳著肩膀滿不在乎的說。、
我能感覺到,他是個傲慢的人。
特別是面對我們這些黃皮膚的東方人,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雖然我也是美軍,但他把這種優越感也表現給我看,這讓我很不愉快。
但他只是暫時在這里停留,我也不想因此和他鬧掰。
但當他做出一件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的時候,我還是和他吵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
高瀨由美準備好了早餐后,伊藤愛子來喊我們吃早餐。
但文森特以身體沒有恢復好,行動不方便為由,要求愛子醫生攙扶他去外面用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