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快艇大約有二十幾米長,上面的天線上掛著日本的旭日旗,甲板上站在幾個殺氣騰騰的日本兵。
他們用大喇叭沖我們喊叫著,示意我們離開。
“我們就住在這里。為什么不讓我們回去?”麗麗娜氣憤的揮手抗議道。
我也把著舵盤,不想輕易被趕走。
否則,我不但永遠無法進入特魯克瀉湖,也會因為太過膽怯而招致日軍的懷疑。
那艘快艇見我們不走,氣勢洶洶的向我們靠了過來,試圖用比我們大的多的噸位將我們擠到外海去。
“這里是軍事管制區。不許民船通行,如果違反規定,我們會對你們采取軍事措施!”巡邏船上的一個鬼子軍官連說帶比劃的沖我們喊。
當他看清我是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的時候,似乎警覺起來。舉起望遠鏡向我看過來。
在這個距離內,我感覺他看我就像面對面一樣。
我鎮定的微笑著沖他揮手,并緩緩調轉船頭,準備離開。
但那個日軍似乎對我產生了懷疑,即便我們開出很遠,那條巡邏艇依然在我們周邊游弋,我隱約看到那個日本人還在用望遠鏡觀察著我們的動向。
麗麗娜還不服氣,想繞過這條巡邏艇從另一個方向進瀉湖。因為她說,雖然這里有日本人的軍港,停泊著很多軍艦和貨輪。但因為特魯克瀉湖非常大。之前很多土著人的獨木舟和外來的游船也都可以停在小島的岸邊。
但我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不行,我們得先離開這里。”我說。我直覺感覺,那個日本兵應該懷疑了我的身份。他之所以外出攔截民船,不許我們入港,也說明這里一定有特殊的狀況發生。也許,日本軍隊在這里正在醞釀著一場行動。
如果這個時候我被懷疑是間諜,他們一定會追過來扣押我的船并且將我們全都逮捕。
而我的船上不僅藏著槍支,而且還有一部電臺。這會證明我們的間諜身份。
而在戰時,對待敵方間諜的方法通常簡單而粗暴。他們很可能對我們施加殘酷的訊問,并在失去審訊價值后殺死我們。
我絕不會冒這樣的風險。
為了迷惑那幾個日軍,我裝著放浪的樣子,抓住麗麗娜就開始親吻,并且試圖把她按在甲板上親熱。
麗麗娜被我忽然表現出來的“性趣”弄蒙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并且配合我,和我親吻并撕扯我的衣服。
我們的這種舉動把莎莉弄得不知所措。
但高橋卻識趣的把她拉到一邊,裝著習以為常的樣子。
我和麗麗娜在甲板上親吻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鉆進底艙去。
但其實,我一下到底艙,就把望遠鏡拿了出來,從門縫里向那條巡邏艇看去。
此時,我因為戰斗將致而激動得渾身微微顫抖。
我擔心那條巡邏艇會追上來繼續詢問。我必須要把船上所有能夠暴露我們身份的東西藏好。
但那條巡邏艇慢慢轉向,接著又向另一個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