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聽說日本國無論家里還是公共場所,男女都是共浴。這個奇特的習俗,聽起來很好玩,甚至還很令人期待。但真的要面對這種情況,我還是很難接受。
畢竟,我不了解淺田真央,而她那冷靜得可怕的眼神,也讓我對她毫無“性趣”。
這時我才體會道,有時候女人也很可怕。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準備好供我穿著的衣服。
因為我悄悄拉開浴室的門,并扯過門邊臺上的衣服時,發現大小正合適。
我換好衣服,走到客廳。發現淺田真央也換了套居家的寬松的衣服,此時正在一個本子上記著什么。
見我出來,她抬了抬眼睛,然后把本子合上放在茶幾上。
“現在可以了嗎?”我問。
“我剛才給警察所的所長打過電話。他允許你取出醫療器械和個人的用品。但你的船暫時被扣押了。在案件結束之前,你會被限制離開這里。”她淡定的說。
看起來,剛才我的“順從”得到了回報。
“好的,謝謝您,夫人。”我欠身對她行了個禮,表達自己心里的謝意。
也許淺田真央并不認為我就是朱沃爾島襲擊事件中的犯人。因為我在朱沃爾島上是以土著人的打扮出現的。另外,我現在的身份是逃跑的小野軍醫。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去殺自己人。所以她讓我盡快把個人物品都取出來,因為警察所的人想要把這條帆船當成贓物扣押起來。
我知道沒有這條船,會嚴重影響我以后的行動計劃,但為了不暴露,我也只能先把電臺和槍支轉移出來。至于這條船,我再想辦法要出來,或者再租一條其他的船。
我先是去找到莎莉和高橋美夏,將這件事說了。
她們雖然有些懷疑這可能是個圈套,但還是決定和我同去。
我讓高橋美夏先去試探一下,我自己則在外圍觀察情況,看是否有人埋伏在附近。
我對高橋美夏還是很放心的。她屬于外柔內剛的人,在小島上,我曾在肉體上折磨她,但她依舊沒有招供,并且還尋找機會逃走了。
看守帆船的是個便衣,當他聽說高橋美夏是來取東西的時候,立即聯絡了他的上司。
接著,他說來取東西的應該是個男人。而不應該是女人。
但在高橋美夏塞給他一些錢后,他還是同意了高橋美夏上船拿東西。
而他自己,則在岸邊一邊看風景,一邊悠閑的吸煙。
我們出發之前,我刻意把電臺裝在一個木匣子里,偽裝成船艙里的裝飾品。幸運的是,電臺并沒用被搜到。但我藏在藥箱里的手槍和子彈卻都被拿走了。被拿走的還有一些藥物。
至于那支步槍。被我裝在一個木匣子里藏在船弦旁邊,也沒有被發現。
當高橋美夏打著手勢給我發信號,說電臺沒事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
畢竟,這證明警察所除了懷疑這條船的來歷之外,并沒有找到其他證據懷疑我們的真實身份。
但讓我發愁的是,高橋美夏搬東西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攔住她,逐一檢查她手里的東西。幸好,她這次只拿了一些衣物和藥箱。
如果她要把電臺轉移出來,一定會被發現。
“這可如何是好?”我焦急的想。
畢竟,我最擔心的就是電臺。如果不能把電臺轉移,我們這次行動也就失去了意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