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田中少佐就在附近,我情不自禁的抓緊了淺田的胳膊。
“帶我去電報室,我要發電報和他談一下。”淺田看了我一眼,然后對船長說。
“嗨咿。”船長眼睛飛快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淺田真央發電報的時候,并沒有回避我。
她說自己正去特魯克港那邊辦事情,不能耽擱。有什么事情,等她回來之后再說。
但田中少佐卻開門見山的說,他懷疑我在她的船上。
“真央,不要自欺欺人了。他們都是很危險的人物。那個男人很可能是美軍間諜,我會幫你解決他們!”田中少佐說。
“混蛋!”淺田真央見自己的謊言被戳破了,氣得大罵。眼睛像要殺人似的看著船上的船員,想要找到是誰告的密。
既然田中少佐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是如何擺脫田中少佐。
淺田真央知道我是美軍之后,也顯得有些驚愕。她雖然內心深處放浪不羈,但還有基本的家國情懷和底線。她不會任由自己委身于敵國的士兵,而讓自己的家族蒙羞。
我也看出來她眼中的驚訝和疑慮。
“真央,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我們現在不能去特魯克了。需要調轉船頭去別的地方。”我一手從后面攬住她的腰,一手把她給我的那支勃朗寧手槍拿了出來。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再次劫持她當人質。讓這條船聽我的命令,開去到其他海域。或者直接去盟軍占領的地區。
“沒有用的。他根本不會在意我的死活!”淺田真央失魂落魄的說。
她以為我要用她的性命要挾她的丈夫田中少佐。
當我要淺田真央命令這條船改變航向的時候,沒想到她竟然嚴辭拒絕了。
“殺死我吧!我不會再聽你的擺布!”她揚著頭看著我。
“混蛋,你終究還是違背你的諾言了。”我氣憤的扇了她一個嘴巴。
淺田真央的態度發生巨變,讓我立即陷入了極端困境中。
她說讓我打死她,并不是一件玩笑話。
按照我所理解的日本人。他們都對我們美國人或者整個西方世界懷有莫名其妙的敵意。為此,他們中的男人寧愿戰死沙場,也不會像我們投降。而女人也和她們的男人一樣對我們同仇敵愾。在很多戰場上,戰敗的日軍家屬會自殺明志,或者選擇在身上綁上炸藥,和盟軍同歸于盡。
有鑒于此,我認為淺田真央真的有可能做出極端的事情來。這樣一方面可以明志,一方面也可以洗去她協助我逃走的事實。
她一定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被日本關進監獄,成為終生的恥辱。
我讓高橋美夏看住她,之后我大步流星的向艦橋走去。
我不知道這條貨船上的水手是否有槍。但我必須要把船長和大副等那幾個日本船員控制起來,從而奪取這條船。
當我走到駕駛艙的時候,發現船長和大副把門從里面鎖住了。
看起來他們已經做好了和我對抗的準備。
我用槍兩下將艙門的玻璃砸碎,并將手伸進艙里試圖將里面的門鎖打開。
大副狂叫著,抄起一只板凳沖過來,想要和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