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開底艙艙門,從里面出來時,外面的三個女人看向我的目光都不自然。看樣子,她們一定也意識到底艙內剛剛發生了什么。
“你去把底艙收拾干凈!”我對淺田真央說。
“嗨咿!”淺田真央楞了一下,也許她沒想到我會像使喚下人般對待她。但當她看到我臉上冷漠和無情的神色時,還是乖乖的答應一聲,鉆進底艙去清理。
莎莉蹲坐在船艙上,默不作聲的看向我,她一定覺得此時的我很陌生。
但我并不在意。
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拿出威嚴,展現出自己的底線來,我們未來在島上的生活將會變得一團糟。這些日本女俘將會使用各種方法來試圖控制我。這是我完全不可接受的。
片刻后,淺田真央從底艙探出頭,喊高橋進去幫忙。因為井上春香下面似乎出血了,她暫時搞不清狀況。
高橋快速看了我一眼,然后鉆進底艙去查看井上的傷勢。
“我也恨那些日本人,但我并不想讓你這樣對待她們。”莎莉一邊說一邊扭過頭去看大海。她似乎對我有些失望。
這個單純的小女孩兒雖然失去了兩個親人,但她依然還保持著她那顆善良的心。
“莎莉,我不會無故這樣待人。”我說。
這個土著女孩兒對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接著又扭過頭去,看向無垠的海面。
我順著她的目光也望向海面,此時,大海天水相接,除了滿眼的藍色,就是我們白色的船帆和古銅色的船板。我們飄飄蕩蕩,似乎感受不到時間和距離的流逝,一時間,讓人有種很不真實的,被拋棄在天涯海角的孤獨。
望著孤寂的大海,我忽然覺得人與人之間的仇恨和廝殺變得毫無意義。
我和井上春香的恩仇和這時間和空間相比,實在渺小不算什么。
此刻,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些海島土著總是那么天真愛笑。因為她們生活的環境,很快就會讓她們忘記仇恨和不快。
因此,當高橋美夏從底艙出來的時候,我刻意問了下井上的傷勢。
“她只是有點撕裂傷。近期盡量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當然,如果你愿意,從女性生理機能來講,并無大礙,只不過她會比較難受而已!”高橋美夏揶揄的說著,一邊偷眼看了下我的下面。
也許,她覺得井上春香受到的傷,和我的大小有關。
并且,我也看出她流露出來的蠢蠢欲動。
熱帶地區的氣候,的確很容易會讓人生發出情欲。
特別是她驗證了自己并未染上臟病,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也上來了。
如果按照功勞大小來算,她在這些女俘中至少能排在前三位。畢竟,她屢次和我外出執行艱險的任務,并承擔情報和通訊的工作,實在勞苦功高,如果和我春風一度算是獎賞,那她當然會當仁不讓。認為我賞罰不清的。
“美夏,你辛苦了。”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有意識的把性當成一種工具。
但從這次懲治井上春香的效果來看,結果讓我意外的驚喜。
因為她身上的衣服被我扯爛,所以淺田給她換了一套裙裝。她穿上之后,居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身上那種蠻橫且執拗的氣勢已經大為削減,整體看起來竟然變得謙卑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