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搭建樹屋的地方雖然不是小島最高的地方,但這里卻是小島上樹木所剩下最多最密集的地方。
除了充做樹屋“柱腳”的幾株大樹,樹屋周邊還有一些棕櫚樹。
這些樹也是小島的特產,僅次于椰子樹。
因為現在我們生活相對穩定,所以我把目光瞄向了這些棕櫚樹。
這些棕櫚樹是制作棕櫚酒的原料。而在南太平洋盛行的棕櫚酒其實就是棕櫚樹的樹汁液發酵后制成的飲料。
在太平洋島國,土著人用刀將棕櫚樹頭上的嫩葉削去,然后刀口上就會流出半透明的樹的汁液。他們會用桶將這些汁液收集起來,經過簡單的過濾和發酵,就可以制成清爽宜人的棕櫚酒。
我也是聽了淺田真央的建議,決定采集一些這樣的棕櫚樹汁。制成棕櫚酒來給我們的生活增加一些色彩。
我們在賈盧伊特島買了一些鍋和盆等炊具。另外還有幾個用來裝水的塑料桶。
另外,我還繳獲了很多日本鋼盔。
我讓那些女人把那些鋼盔刷洗干凈,準備用這些鋼盔當盆子接樹汁,然后準備了兩個五十升的塑料桶準備儲存采集的樹汁。
我之所以費力準備這樣做。也是有現實的需要。
因為此時的南太平洋到了旱季,雨水明顯減少。島上到處都是的炸彈坑里雖然都存著水,但這些水有種硫磺硝煙的味道。是怎么過濾都過濾不去的。
所以在之前,我們都是接雨水過濾,或者靠椰汁兒解渴或煮飯。
但島上經過兩次大轟炸,椰子樹被炸倒了很多,椰子的產量有些供不上我們飲用的了。
如果能夠采集棕櫚樹汁當飲品,既可以補充水分,又可以增加維生素,還可以愉悅疲勞的身心,何樂而不為?
我用了大半天時間,爬上了十幾顆棕櫚樹,把鋼盔掛在樹頭上接汁液。
這個活計說實話很累。
粗糙的樹皮摩擦著身體的肌膚,讓我苦不堪言。
所以我決定做兩部梯子,用來爬樹和上下平臺時使用。
也幸虧我在美艦的救生筏內找到并把工具箱帶了回來。
里面的斧鋸等工具和釘子給我帶來了巨大的便利。
在我釘釘當當做木工活兒的時候,那些女俘總會捂著嘴巴發出驚異的叫聲,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哦啊。馬修君太棒了。”
“是的呢,他做的木工真的很好啊。”
我對她們的大驚小怪哭笑不得。這些日本女人似乎對什么都能表示出驚喜。似乎我原本就應該是一個智力低下,動手能力極差的人才正常。
這可能也說明,她們對男性極其依賴,竭力討好。并且那些日本男人大概都很懶惰。
要知道,我的童年和青年時期就是在我父親的農場里長大的。很多活計都需要我們自己親力親為才行。所以,建造這些簡單的東西再正常不過。那些美國女孩兒,并不會因為我會開收割機或給馬匹釘掌而驚訝,她們只會抱怨我不會像其他男孩兒一樣優秀。
但我不得不承認,這些女人對我的崇拜讓我產生了更多的動力去為我們未來的生活去創造。因為我漸漸在她們一聲聲驚呼和贊嘆中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