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不僅回味剛才占有蒼井良子身體的成就感,同時也對自己所做的行為進行反思。我需要評估我自己的做法對我將來的荒島生存存在的利弊。
也許,只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才會理解,戰爭中女人始終是最大的受害者這句話。
不管時代進步到何種程度,戰爭的目的始終是搶奪資源和人口。
而女性,則可以被認為是一種可再生的受歡迎的最好理解的特殊資源。
無論在世界各地,只要發生戰事,那些在戰場上生死搏殺的士兵們總會將自己所經歷的緊張和痛苦轉嫁到婦女身上。他們通過輪奸或強暴被占領區的婦女來發泄自己的恐懼和懦弱,展示自己的強壯和控制力。
古代戰爭中就不必說。
就算我此時親歷的全球大戰中,無論是日本人,美國人,還是以紳士自居的英法德等歐洲人。對被占領區婦女的性犯罪均有發生。甚至軍隊上層對此行為也視而不見,而據傳蘇聯軍隊對德國作戰期間,更是強暴了數以百萬計的德國婦女。在那些長官眼里,這些行為是對士兵的一種福利,如果強力阻止,恐怕會遭到士兵的抱怨和消極怠戰。
長官們為了獲得戰斗勝利,犧牲下那些敵國女人的利益,自然不在話下。
對平民如此,對戰俘更是變本加厲。因為對敵人進行性侵犯是報復她們在戰場上對己方的傷害。
所以,我并沒有對自己剝削這些女俘性資源而感到有什么不對。畢竟,假使我將她們送到最正規的戰俘營去,她們也避免不了那些虎視眈眈的看守大兵的輪流侵犯。
我正在試圖尋找一種我們日后相處的新的模式。
我不會作為看守者和她們對立,但我也不會和她們保持平等的地位。
我這樣做,正是為了提醒她們幾個,她們曾是戰俘,而不是什么生活在和平時期,擁有正當完整權益的平民女性。即便我答應她們在這個荒島上躲避,她們也需要配合我,聽從我的命令,而不是違逆我的想法,挑戰我的權威,增加我管理她們的難度。
如果她們拒絕服從我的管理,甚至還試圖傷害報復我,那我為何還要幫助她們躲在這個小島上,逃避盟軍對她們的懲罰呢?
我只是拿到我應得的權力而已,那就是對她們的人身自由和身體的支配權。
她們本應該為她們獲取的權利付出代價,包括協助我勞作獲得維持生活的需要,和用身體取悅我等等。
這種情況我可以不恰當的類比為南北戰爭之前那些農場主和女奴的關系。但喜歡東方文化并且具有東方血統的我,更愿意將我和她們的關系比作封建時期大家族中的家長統領著一群妻妾女眷。
作為這個家族的家長。
我覺得我有權利懲罰或者獎賞她們,用來貫徹自己的想法,讓她們為我所用。
這種獎勵或者懲罰的手段,就包括我剛才對她們的那種侵犯性行為。
這將都是我日后和她們的相處之道。我只有通過這種看似簡單粗暴的方式,才能保證我們能在荒島上成功躲避日軍或盟軍對我們的搜索。
想通了這些,我并沒有對蒼井良子產生愧疚之意,而是又將她喚過來,讓她坐在我身上磨合了一次。
她最初還很不好意思,但后來漸入佳境,變得忘乎所以。為了避免其他女人聽到,她將衣襟塞到自己的嘴里緊緊咬著,防止喊出聲音。
但搭建樹屋的木質平臺是一體的,并且只靠樹枝和橫木承載重量。
每次的晃動,都會如同地震波一般傳到整個平臺上去。
所以,我相信平臺上的其他女人一定也感同身受。
“我很喜歡你。但我不喜歡你和井上春香幾個拉幫結伙。”完事兒后,我一邊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一邊警告她說。
“我不會背叛馬修先生的。”蒼井良子慌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