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睡一覺,卻發現淺田真央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
“真央,你有什么事情嗎?”我挑開眼皮,看著她。
“那只野豬,我想問,是否可以還像昨天那樣做成五香罐頭保存?”淺田真央恭謹的躬身問我。
我昨夜打死了一頭小野豬,已經帶回了營地。
作為負責食物供給的淺田真央,她今天一早應該把豬肉處理了。否則,在熱帶地區的高熱環境下,豬肉很快就會腐敗變得不新鮮了。
“哦,好啊。昨天你做的豬肉很好吃。就這樣再做一些吧。”我說完,閉上了眼睛。
但我感覺淺田真央還沒走,還在看著我。
“真央,你還有什么事嗎?”我睜開眼,見她果然還站在窩棚門口看著我。
“弟弟,你昨天一夜未睡,一定會很累吧。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按摩一下。讓你盡快放松下來。”她垂著眼簾謙卑的說。
“好啊。我也正想這樣呢!”我說。
“啊,馬上就會好了。”淺田真央見我答應,急忙鉆進窩棚,并在我身邊跪坐下來,準備為我按摩。
我按照她的要求,把衣服脫了下來,只穿了一條短褲,趴在床單上。
淺田真央則在我后背和腿上又捏又砸,弄得我十分舒服。
之后她又讓我翻身平躺下。
“弟弟,你聽說過嗎?在我們日本,男人和女人們會一起洗澡,女人會給男人按摩,他們會在這個時候,互相愛上對方并享受愛撫......”
淺田真央吹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說。
她的頭發垂下來,弄得我臉上很癢。而她的手也開始貪婪的向我身下伸去抓摸。
我知道她想做了。
因為我們都住在一個平臺上,雖然我在平臺上搭了幾個窩棚,但其實并沒有多少隱私性。因為平臺搭在半空,我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整個平臺都會如同地震般顫動。
即便淺田真央想向我求偶,以她之前的身份,她也會感到羞恥而望而卻步。更何況,我的夜晚基本上都被愛子和洋子占用,就算新鮮感頗強的蒼井良子,我也僅僅又和她溫存過一次而已。
事實上,每到夜晚十分,那些無緣被我寵幸的女人都會很痛苦。她們或是用針扎或者其他方法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或者直接借著夜色掩護,一邊想象著被我壓在身下的快樂,一邊用手解決身體的饑渴。
她們的需求是如此旺盛,每天清晨我時常見到那些空度一夜的女人幽怨憤恨的樣子。
我也清楚,如果不能妥善解決這個問題,會是日后島上生活發生矛盾的根源。
所以,淺田真央主動來求偶,我是歡迎的。
雖然她的年齡是這些日本女人中最大的,但她身上那種成熟的韻味很是吸引我。并且,因為她足夠有耐心,并且在親熱的過程中,既大膽又富有創造性,所以每次都會給我帶來驚喜和極大的享受。
果然,淺田真央并沒有著急去索求,而是如同大姐姐一般對我百般的討好,讓我欲罷不能。
最終,她把我的欲望徹底勾了出來,我忘記了困乏,和她糾纏在一起,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凱瑟琳。那個白種女人的年級和淺田相仿,也是性欲最旺盛的時候,不知道她以后會不會因為生理饑餓,最后向我索愛。
我越這樣想,心中的熱火燃燒得越旺,動作也越兇悍富有侵略性。把淺田真央弄得嘴里不停的懊惱喊叫。最終,我盯著她屁股上的一塊青記,在她身體內灌輸了全部的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