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面對這種昏暗影像的確會讓人昏昏欲睡。
并且,因為擔憂野豬侵害莊稼,藤原千禾最近兩天一直堅持在夜晚觀察。所以她應該很疲憊。
但這并不是她在執勤時睡覺的理由。
任何軍隊都對這種行為十分痛恨厭惡,因為這樣會害死大家!
所以,當我瞪著她低吼時,藤原千禾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接著,她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
“對不起,馬修君,我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睡著了,對不起,請原諒我吧!”藤原千禾一邊鞠躬,一邊驚慌失措的哀求說。
畢竟,她曾是野戰醫院的醫護士,即便沒有親自去前線戰斗,但對此類條例和案例也是聽說過的。
“混蛋,如果道歉能有用,我們就不用去打仗了!”我恨恨的瞪著她說。
按照我軍的條例,如果哨兵擅自離崗或者睡著了,最高甚至可以被處以極刑。
當然,我并不想這樣對付一個日本女俘。畢竟,她能夠跟我一起應對日軍,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我覺不會容忍這樣的錯誤。
我抓過望遠鏡,向海面看了一會兒。
除了有節奏的拍岸浪,海面上很平靜。看樣子藤原千禾睡著的期間,外面并沒有發生事情。
“馬修君,我再也不會睡著了,請相信我吧。”藤原千禾湊過來,哀求著想要從我手里拿過望遠鏡,繼續值班以將功補過。
但我卻一把推開她。
我不想讓她覺得這件事會輕易過去。否則,她的存在將毫無意義。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很后悔沒有讓井上春香來負責觀察敵情!”我用憤恨的語氣說。
“請你懲罰我吧,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藤原千禾說著,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讓井上春香來接替她,對一直好強的藤原千禾來說,是不可接受的恥辱。
她寧愿死,也不愿意看到井上春香那冷漠和嘲諷的目光。
“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我扭頭不屑的看著她。
事實上,我對這些女人的懲罰措施的確很有限。我不能將她關進禁閉室,也無法送她去軍事法庭接受審判。就算餓她幾頓,也不足以抵消她所犯的錯誤。
“打屁股.......”藤原千禾低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了句。
“你說什么?”我幾乎懷疑我的耳朵。
“請馬修先生狠狠打千禾的屁股,懲罰千禾吧。”藤原千禾猛的揚起頭,哀求道。
我雖然自詡已經是日本通,但藤原千禾提出的懲戒方法的確讓我耳目一新。我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發明了這種刑罰,作為懲罰犯罪的女人的手段。
不過,這個方法卻讓我心里猛的一動。
“好啊。那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我語氣陰冷的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