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個日軍小隊長示意井上春香帶路,帶他們去島上巡視一下。
井上春香并沒有遲疑,反而淡定的轉身帶這些日本兵向木屋走去。
我身邊,虎子見島上來了陌生人,氣得呼哧呼哧直喘,從嗓子眼里發出低沉的威脅聲和短促壓抑的叫聲。
我立即示意它不要出聲,趴在地上隱蔽好。
那條狗立即會意,將身體壓低,不再叫了。
井上春香將那些日軍帶到木屋門口,但并沒有進去,只是示意她就住在這里。
因為我們就潛伏在附近,所以隱約能夠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
那個日軍小隊長先是問井上春香島上一共有多少人,她們為什么來這里?
井上春香說之前島上并非她一個人,但同伴因為患病全都死了。
那個日軍小隊長似乎不相信井上春香的話,但當井上春香帶他去看木屋后的墓地時,見那里有七八個墳頭,并且并不是近期才造的,那個日軍小隊長才表示有些相信了。
“夫人,你為什么要留在這里?你可以跟我們回去!”那個小隊長說。
井上春香說,她的丈夫也埋葬在這里,所以她不打算去別的地方,就在這里陪伴丈夫。
就在這時,幾個日本兵從木屋里搜出了凱瑟琳母女遺留下來的衣物以及吃飯的餐具。
“你說你只有一個人在這里?”那個小隊長狐疑的問。
“是的,那些東西只是為了懷念我的朋友和親人才擺設的。”井上春香表情鎮定的說。
“搜!”那個日軍小隊長沖手下幾個日軍一擺頭說。
而他則呆在井上春香身邊,狡黠的看著她。
“夫人,你自己住在這島上,一定很寂寞吧。既然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你如果想男人了,該怎么解決呢?”他無恥的盯著井上春香的胸部問。
“我的丈夫也是一名日軍軍官。如果我向你們的長官說,你們調戲本國婦女,該怎么說?”井上春香沉下臉來說道。
“八嘎,你敢威脅我?”那個日本小隊長臉色立即變得兇狠起來。他氣勢奪人的瞪著井上春香,就像一只被激怒了的公雞!
“我是日本僑民,你們作為日本的軍人,不是應該保護我們嗎?”井上春香氣憤的嚷道。
“嘿嘿,賤女人。想要我們帝國軍人的保護,那就跟我們去軍營吧。那里,有很多精壯的日本武士可以保護你,當然,你也要用身體服務帝國的軍人!這是你應該做的!”那個小隊長一把扭住井上春香胸口,急不可耐的想要撕掉她的衣服。
以井上春香的脾氣,她又怎么肯容忍這個日軍小隊長的欺侮。
她奮力掙扎著,在他臉上狠狠抓了一把,趁機甩開那個小隊長的魔爪。
“八嘎!”那個日軍小隊長見臉上被抓出了血,氣得眼睛瞪起來,掄起槍托就向井上春香砸去。
井上春香閃避不及,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旁邊正在警戒的兩個日本兵見小隊長動手了,早就欲火熏心的他們立即撲過來,將井上春香按住,將她拖向木屋。
“日本女人真的好香啊!”
“隊長,我們好久沒有品嘗日本的女人了!”
他們一邊想把井上春香往木屋里拽,一邊喪心病狂,欣喜若狂的嚷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