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們必須要快點解決這個日軍,然后去診所找出南木。
因為現在天已經快亮了。
“有美軍——”那個日軍見我眼露兇光,知道我動了殺機,他嘶啞嚷了一聲,掙脫了井上春香扭身就跑。
“不要開槍——”我見井上春香抬槍指向那個日軍,急忙叫了聲,但已經晚了。井上春香已經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槍響,那個日軍一下子撲倒在地,四肢抽搐著,身下流出一股污血。
我急忙上去,用手壓住井上春香的頭,將她拖拽到我身邊來。
因為在巡邏艇上站崗的日軍已經發現這邊有動靜,正好奇的伸著脖子張望。因為他看到井上春香衣著暴露,又是個年輕女性,所以正想著怎樣才能和那兩個巡邏的同伙分一杯羹。我制服那兩個巡邏兵的地點在街道彎角的一叢樹木后,所以脫離了他的視線。他正急得抓耳撓腮,想看看他的兩個同伴怎樣享受這個送上門的美人,現在忽然見一個同伴從樹后竄出來,而井上春香又從他身后開槍射擊,他立即醒悟并舉槍想射擊井上春香。
我剛把井上春香的身體壓下去。一顆子彈就從她頭上掠過。
就在那個日軍還想再開槍時,一柄魚叉忽然從水面射向他,一下扎穿了他的咽喉。
此時,凱瑟琳如同海豚般從水里竄出水面,把一枚手雷丟進了巡邏艇的船艙中。
只聽轟的一聲。
一個正準備出來看情況的日軍被沖擊波一下子炸了出來,趴在欄桿上死了。
“快,去診所!”戰斗在這一刻爆發,槍聲和手雷的爆炸聲在拂曉的小島上顯得格外刺耳。
我端著沖鋒槍在前面大步飛奔,井上春香在我身后緊跟。
就在我快跑到診所時,從警察所里跳出兩個日軍,端槍向我們射擊。
我抬槍就是一梭子子彈,那兩個日軍被打翻在地。
此時,從我們身側一棟房屋里,又有日軍聽到動靜鉆出來,準備戰斗。
井上春香抬槍沖他們射擊,把他打得踉蹌著倒回到屋子里去。
朱沃爾小鎮本來就不大。我又身高腿長,所以不到半分鐘就跑到了診所那里。
此時,小鎮里的日軍都被激烈的槍聲驚醒了。
他們從屋子里跑出來,有的只穿著兜襠布,拿著步槍和手槍哇哇叫著,尋找著偷襲他們的敵人。
我沖人多的地方扔了兩顆手雷,對著診所的門就是一頓掃射。里面應該有人中彈倒地。
然后我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
“南木次郎,出來!”我見里面很陰暗,診室里似乎有人再躲藏。于是端著槍大叫道。
南木次郎本名南云次郎,是日本海軍南云大將的小兒子。
我這次偷襲朱沃爾島。本打算嚇一下這里的日軍就撤退。但想到南木次郎在這里,我又改變了主意。
如果能夠活捉他。也許我就可以威逼這支日軍小隊投降。這樣,我就徹底解決了小島的危機。即便這些日軍不投降,我也可以挾持南木做人質,全身而退。
這時,一個日軍光著膀子舉著彎刀從一間屋子沖了出來,就要沖我砍。
我一槍將他放倒。
“南木次郎,你在嗎?”這時,井上春香也跟著我沖進診所,沖里面尖聲喊道。
南木次郎是她的偶像,之前她一直對南木忠心耿耿,可是沒想到南木居然把她們丟下獨自逃生,這讓井上春香傷透了心。雖然如此,她還是對南木次郎抱有幻想。
“呃啊——”這時,從診室內又竄出一個日本鬼子。他應該就是在巡邏艇上打傷的軍官。此時,他半個身體纏裹著紗布,一條胳膊還吊在脖子上。另一條胳膊舉著一根木棒。
“砰——”我抬槍一槍將他手里的木棒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