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刷拉刷拉的聲音時有時無,像有人在附近草叢中小心翼翼的走動。
井上春香也聽到了動靜,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我們倆都把槍頂上了膛。
“難道日軍沒上當。竟然直接爬上來了?”我心臟跳得嗵嗵響。
我知道,如果日軍真的占領了哨位,很快就會搜索四周并發現我們躲藏的這個山洞。
當然,我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我端著沖鋒槍猛的站起來,跳出凹洞打算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當我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時,卻根本沒看到人。哨位那邊,也安靜得讓人不敢相信。
接著,井上春香也跳了出來。她手里一手拿手槍,一手拿手雷,怒目橫眉,緊要嘴唇準備拼命。
似乎受到了驚動。我們附近不遠的草叢中,一條蛇刷刷的游走了。
原來,剛才的動靜是它弄出來的。
我并沒有掉以輕心。而是急忙從哨位側面爬過去。我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哨位并沒有人動過。山下也沒有異常動靜時,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山下兩座土著人的村莊里都升起了炊煙。而朱沃爾小鎮內,卻死寂一片。
“他們沒來,大概是人手不足,害怕咱們趁他們攻山之際,把船偷走吧!”我舉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扭頭對井上春香說。
“嗯。”井上春香應了一聲。
因為條件艱苦,我們只能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在堅硬的石頭地上,所以此時我們感覺渾身酸疼。但剛才我們彼此背靠背,用體溫互相取暖的情形,還是讓我們的心不由貼近,信任感也越發深厚。
為了包扎傷口,她的頭發被剃光,但卻讓她有了另外一種風情。雖然少了女人的嫵媚,卻多了英武之氣。讓她有少年郎的英姿。這讓我不禁多看了她幾眼。
井上春香見我望著她出神,眼中閃過一絲羞澀。
“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洗個澡!”她面無表情,語氣生硬的說。似乎和我生了氣一般。
“當然,我會替你看著的。”我見山下并沒有什么敵情,于是對她點點頭。
日本女人愛干凈,井上春香有這樣的要求并不讓人意外。另外,我們昨晚從海里游了半宿,白天又在山上摸爬滾打戰斗。衣服蒸發出鹽末混著沙土揉得皮膚很難受。
如果不是要繼續監視日軍的情況,我都想跳到火山口中的湖里去清洗一番。
井上春香得到我的許可后,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她將武器往我手里一塞,很快跑向湖中。
而我則坐在哨位旁監視周邊的情況。
井上春香似乎太希望能夠在這個淡水湖中游泳,她跑到湖邊,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丟在地上,然后赤腳光著身子向湖里走去。
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膚色晃耀得金黃。
因為她保持運動并注意飲食,所以她的身材很結實健美。
看著她寬肩細腰窄屁股長腿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一動,像有一只小爪子在抓般癢癢的。
我曾為了征服和懲罰她而在帆船上侵犯過她。后來在小島上也曾當眾羞辱她。
我覺得她一定非常恨我。
但現在她似乎已經忘記了我對她的不好,反倒有刻意勾引我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