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歸來,讓島上的女人們十分激動,她們終于再一次確定,我不會丟棄她們。所以她們每個人對我的情感都加深了一層。
我看得出,包括井上春香和藤原千禾在內,她們已經完全把我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在這個小島上,我如同古代的國王,享受著她們的崇拜。
當然,這種自我良好的感覺也讓我感到責任深重。因為我必須要保護她們不受欺負,并保證她們的基本生活。
除了這些女人之外,海龜島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日軍俘虜田中秀樹和土著人皮爾。
伊藤愛子已經給田中秀樹檢查過傷口。田中一直認為南木次郎借為他治傷之機在他胳膊里植入了其他東西。但伊藤愛子認為他只是心理作用,因為在她的認知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排異反應也會讓田中少佐的傷臂很快爛掉。對南木次郎這樣優秀的外科醫生來說,根本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但對南木次郎那恐怖的傷口,她也很是納悶。
“也許,南木醫生把你的臂骨全都調整了一下。”伊藤愛子說。
既然伊藤愛子是這里唯一的軍醫,田中也無法再說什么。另外,因為海龜島是荒島,根本不具備手術條件,所以田中無法說服愛子把他的傷口重新切開再縫合。
作為戰俘,他只是瞪著眼睛狐疑的瞪著愛子。
“想要知道南木醫生為何這樣做手術,恐怕只有找到南木醫生,聽他本人親口解釋才行。”伊藤愛子有些害怕的看著田中秀樹道。
畢竟,當時島上全是女人,她也害怕惹怒了田中鬼子,再對她們不利。
但她的擔憂是多余的。因為淺田真央也在這里。
當她出現在田中面前,并用冷漠的眼神掃著這個有些狼狽的男人的時候,田中秀樹剛才的狠厲立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俯首帖耳的模樣。
雖然他是日軍的少佐。但他能夠取得今天的地位,也完全是淺田真央家族的功勞。即便日本有男尊女卑的習俗。但也要看家庭出身。
淺田家是日本國的大商人,并且做著軍方的買賣。
田中少佐在東方的語境里,屬于“倒插門”女婿。也就是說,他在婚姻中是充當著“女性”的角色。
所以他無法在淺田真央面前耍大男子的威風,反倒要察言觀色的去附和淺田真央的情緒。
這也讓田中不敢輕動。
而皮爾則是另外一種情況。
他雖然不善言辭,并且平常膽子也不大。
但他在我的身上卻找到了人生的榜樣。日軍屠村的事件,讓他一下子覺醒了。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非要追隨我,并期待能從我身上獲得勇氣和力量,來為自己的女友報仇,或者說,成為一個真正的部落勇士,去保護那些弱小。
他只會說幾句簡單的日語。平時都是用本族語言,這使得我們的交流有障礙。好在莎莉能充當翻譯。
對這個土著青年的請求,我答應下來。但對他也有考驗的要求。那就是再接下來的兩個月中,他需要按照我的指令去做事。之后,我會教授他學習如何使用武器。
因為我并不熟悉他的品格,也不知道他是否對我有忠誠性。這兩點都很重要。我不能把槍支這類武器交給一個不和我同心同德的人。
當然,我還是給了他一把帶鞘的刺刀,作為他隨身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