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德裔女人卻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倒是伊莉娜抬起了頭,想看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但凱瑟琳伸手把女兒的頭按了下去,然后繼續背對著我們。
我知道凱瑟琳對日本人有很深的仇恨。
她的丈夫被日軍殺了,房子也被日軍燒掉了,她的船也被日軍的炮火打壞.......她的生活全被日本人毀了。
雖然,山洞里的女子都是醫護士,但她們也都是日本人。她用木材給自己隔出一個空間,也是為了不和這些日本人住在一起。
所以,如果我堅持讓凱瑟琳為這些日本女人騰出那些船板,恐怕會激怒她。
“馬修君。我不需要睡床鋪。她們也不需要。我們能有一塊帆布當床墊,就足夠了。”這時,淺田真央看出我的難處,急忙說道。
藤原千禾冷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凱瑟琳,也對我搖了搖頭。
我們今天在朱沃爾島上的時候,她已經領教了凱瑟琳的冷漠。
“好吧,我答應你們,明天我一定也會為你們做一場床鋪的。”我說。同時我心里充滿了對善解人意的淺田真央的感激。
我雖然不知道她究竟為何與丈夫田中秀樹形同陌路,勢不兩立。但此時,我也感覺到她對我的價值。
“哼,既然這樣,那我今夜要和馬修君一起睡。”這時,中村洋子突然蠻橫的說。
她的話音一出,愛子和藤原千禾都快速看向我。
我看得出來,她們其實都期盼著我能把她們叫到那個小耳洞里去。
高瀨也有些擔憂的看向我。
她并不是想和其他人爭寵。只是害怕我不能安撫所有的女人。畢竟,她們都覺得自己有權享受我的恩寵,而不是讓中村洋子獨自霸占我。
“嘔——”這時,蒼井良子忽然干嘔了一聲,接著,她慌張的捂住了嘴巴。扭頭試圖掩蓋自己的窘迫。
但她越是想避免其他人的主意,越是忍不住又嘔了兩下。難受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良子,你怎么了?”伊藤愛子急忙問道。
“我沒事兒,大概晚上吃多了海螺,胃里不舒服!”蒼井良子急忙說。
“良子,你多久沒來月事了?”這時,井上春香勉強撐起身,狐疑的問道。
“我,....我這個月還沒有來。但之前很準的。”蒼井良子有些窘迫的看著井上春香,不知道她為何忽然問起這樣隱私的問題。
“你是不是懷孕了?”井上春香嚴肅的問,因為情緒激動,致使牽扯到了她的傷處,疼得她皺著眉頭用手按住腰肋處。
“啊?我.....我不知道......”蒼井良子一下子慌了,她手足無措的楞在那里,又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想摸到胎兒一樣。
“良子,你感覺怎么樣?最近我也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兒。”伊藤愛子似乎受到了啟發,急忙扶住她問。
她雖然是醫生,但并沒有結婚,另外,她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有些慌亂。
反倒是井上春香經歷的多一些,所以才懷疑蒼井良子有懷孕的征兆。
雖然蒼井良子曾受過那些美國大兵的侵犯,但我們在小島上已經躲避了三個多月了。期間,蒼井良子也來過月事。島上并沒有其他男人,只有我和她發生過幾次關系。所以,如果蒼井良子真的懷孕,那孩子的父親一定是我無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