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秀色猶在的凱瑟琳并沒有太多覬覦之心。畢竟我身邊圍繞著好幾個年輕的日本女人。
雖然我在美利堅的時候,也有過白人女友。
但我還是更傾向于喜歡亞洲女性。因為亞洲女性的皮膚更加光滑,體毛和體味兒也很淡。并且,她們在性愛時所表現出來的被動和矜持更能激起男性的進取心。
但此時,在狹窄的臥艙中,凱瑟琳的身體近在咫尺,還是讓我心臟砰砰直跳。
這個臥艙比火車臥鋪車廂中的隔間大不了多少。
分為上下兩層,共四個鋪位。
每個鋪位有一米寬,中間還有幾十公分的過道。
當初設計時,應該是給漁船上的漁工休息睡覺用的。
伊莉娜畢竟是個有一定獨立意識的少女了。她并不想和我們睡在一起,而是找了個吊床,去到甲板上面找地方休息。
所以,艙室內只有我和凱瑟琳兩個人。為了避嫌,我只能轉過身去,面朝著墻壁睡。
但旁邊床鋪上凱瑟琳翻身時的動靜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她似乎熱得難受,不時輾轉著身體,想要調整一個舒適的體位。
甚至,將一條腿有意無意的搭在我的床鋪上。
我佯裝睡著,一動也不動。腦子里卻閃著各種不可描述的畫面。
我知道這個喪偶的少婦對男人也會有迫切的需求。特別是當她聽到我和那些日本女人激情纏綿的聲音,也許更會激起她對丈夫的想念。
但這個時候,我還不想和她產生肉體上的瓜葛。
女人就是這樣,如果沒有肉體的接觸,她們會和你相敬如賓。但一旦有了實質性的接觸,她們就會把你視作個人資產來管理,根本不容其他人觸碰。
在這方面,無論東方女性還是西方女性,都大同小異。
她并不是戰俘身份,而是當地居民。就算盟軍占領了這里,她們作為被解放者,也會獲得一定的地位和權力保證。
所以,我不想她因為吃醋,而把我和那些日本女人的事情給告到盟軍那里去。
凱瑟琳應該也感到無趣。
她最終把她的腳拿了回去。并且從床鋪上爬起來,踢踏著鞋子從臥艙內走了出去。
她出去后,我覺得心理的壓迫感消失了,甚至連艙內的空氣都通暢了很多。
所以我睡得很香。
畢竟在這平靜無波的大海上,我不必擔心有人會襲擊我。
當我睡醒從臥艙里出來的時候,發現凱瑟琳用帆布搭了個涼棚,正和女兒躺在吊床上乘涼。
“你睡醒了?我們繼續工作吧!”她從吊床上跳下來說。
不知道因為什么,她對我的態度有些冷淡。
也許是因為我并沒有理會她的“搭訕”,讓她傷了自尊吧。
因為有了上午的經驗,接下來的工作進行得有條不紊。我把那些被打壞的船板盡量完整的拆下來,準備拿回到海龜島上去,建造我的新家。
因為這些木板實在很難得,是上好的材料。
凱瑟琳也知道我把大半精力都放在島上的那些女人身上,所以對此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