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入的毒氣十分利害,我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恐怖的夢境。夢里我被一些面目可憎的人追殺,雖然我竭力反抗,但還是被逼入絕境!這使得我異常憤怒,從而怒吼著不顧一切的去和那些人拼命,而每當我殺死對方后,他們還會在另一個地方重生,繼續追殺我。這讓我感到非常疲憊和絕望,但我又不甘放棄,拖動沉重的軀體怒吼著繼續殺敵——
“啊——”直到我在一聲吶喊中忽然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張潔凈的床上。
“這是哪兒,難道我又做夢了?”我納悶的打量著這個房間。
“馬修中士,你終于醒了!”這時,一個護士小姐滿面笑意的推門走了進來,對我說。
“你是美軍?”我看出她白服里穿著美軍的制服,不由愕然。
“馬修中士,歡迎你回來!我代表美國海軍為你所的勇敢行為而驕傲和自豪!”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中校軍官和一名醫生模樣的人。
那名軍官滿眼不可思議的對我伸出了手。
“我.....這是,他們都在哪兒?井上呢?”我腦子里一片漿糊,有些語無倫次,并沒有去和那名軍官握手,而是四下翻找井上春香和其他伙伴。
“艦長閣下,馬修中士應該受到了神經毒氣的侵蝕,意識受到了干擾。恐怕他現在還不能保持正常的思維,不過,我相信再過兩天,他會好起來的。”這時,那名醫生對那名軍官解釋說。
“哦。不要緊。約翰醫生,你要好好治療他。他是我們海軍陸戰隊的驕傲。我們不能讓英雄埋沒在我們手里。”那名艦長說完,用惋惜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出病房。
“現在是什么時間,我在哪兒?”我見那名護士還在,抓著頭發懊惱的問。
“中士,你在美國海軍卡爾文森號驅逐艦上。你在三天前被發現昏迷在日軍的一處堡壘內。所以我們把你救出來了。但不要緊,您的身體并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害,恐怕是中了敵軍的神經毒氣。而醫生正根據這種神經毒氣的成份,給你做治療。”那名金發碧眼的護士說。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
“凱米拉。”她挑著眉毛說。
“凱米拉,我要出去!”我說著,扶著床就要爬起來。因為我惦記著井上春香的生死,也擔心其他女俘的情況。現在我在一艘美國的軍艦上,這說明美軍已經接到我的報信趕了過來。但我害怕高瀨她們被美軍抓住,所以我必須要去查看其他人的情況。
“不,馬修中士。您不能出去。您的傷情很重,必須要遵循醫囑,”凱米拉急忙按住我。
事實上,我剛才動了一下,也的確覺得頭暈目眩,幾乎要摔倒。這大概是我大腦活動太激烈,消耗了太多身體能量的原因吧。
“凱米拉,不讓我出去也行。但你必須要告訴我,我的伙伴都在哪里,他們都是幫我打日軍的......”我抓住凱米拉的手,懇切的看著她。
“好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我就給你講一講我所知道的關于你的事情。”凱米拉笑著說。
她是個很和善的人。非常愛笑,一笑露出兩個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