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沒有他認得的戰俘的。
哈里斯辨認出兩塊表和一枚金戒指是屬于幸存下來的那幾個戰俘的。
我要他代我把這些財務也送還給那幾個戰俘。
他們因為在島上受生化污染并且在戰斗中不同程度受傷,現在正在艙下病房內接受治療。
“馬修中士,您真是個高尚的人。”哈里斯感慨的說。
接著,他表示會替我弄清南木鬼子的情況的。
哈里斯因為是澳軍,屬于客人。另外,他的軍官身份和獲救戰俘代表的身份也讓他更方便的接觸艦上的美軍高層人員。
有他這句話,我焦灼的心漸漸放松了下來。
就在當天下午,約翰醫生陪同艦長一同來看我。
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上校軍官。據說是馬紹爾海軍基地司令部的高級參謀人員。
他們讓我再次陳述了我的經歷。
包括我在海軍陸戰隊服役和執行任務的情況。
我趁機說。“南木次郎是我的戰俘,我負責押送他。雖然他跑了,可是我一直在追蹤他。所以,現在你們應該把他交給我。”
“不,馬修中士。你已經完成了你押送戰俘的任務了。現在,南木次郎和那些日本女戰俘都被我接管了。當然,你很勇敢,值得嘉獎。我會通知你的上級,對你卓越的表現予以獎勵。也許,你會獲得一枚榮譽勛章。”那個軍官說。
雖然他看起來很誠懇,但我卻感覺得到他的敷衍。他輕描淡寫的給我一枚勛章,就想抵消我這幾個月來所有的努力。
“不,上校先生,南木次郎是殺人狂魔,必須要接受審判。而那些日軍女戰俘,正是她們冒死協助我,我才能抓到南木次郎手下那些殘余日軍!她們不應該被當做戰俘對待。而是應該看成是友軍。”我激動的說。
那個上校見我竟然跟他頂嘴,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快。
“鑒別戰俘是否投誠是有標準的。并不是你一人之言就行。當然,我回司令部后,對指示專門人員去鑒別她們的行為和對美利堅的忠誠性。”
“法克!”我見他擺上官僚的架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臟話。
“馬修中士,文森特上校此次來,并非為了那些女俘而來。他是很欣賞你。并想將你調任到馬紹爾守島部隊中任職。畢竟,你在那里已經如魚得水了,而且你要比大多數人都了解那些土著居民。”這時,艦長皺著眉頭說道。
“嗯哼?”那名上校聳了聳肩膀,揶揄的看著我。
他應該在期待我立即向他獻媚討好。
如果在平時,我當然求之不得。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在馬紹爾群島公開活動,而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甚至,我可以有權管理一個或者數個環礁。
這對我事業的開展大有好處。
但這些一旦失去了前提,這名上校把高瀨等人送到關押日軍的集中營去,那我在馬紹爾群島還有何意義?另外,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南木,到時候氣急敗壞的文森特又怎么會再繼續任用我?
“我的頭很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揉著腦袋皺著眉頭,裝成一副痛苦的樣子。
“好吧。那就快點結束。說說吧。那幾個德裔平民是怎么回事?如果需要,我會把她們也帶走,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文森特不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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