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算上莫里森帶的沙曼。我們就多了六個當地土著女做仆人。
而此時皮爾也湊到我跟前,說他也想挑選幾個女朋友。
“皮爾,盡量在那些戰俘里挑選。”我答應了這個忠誠助手的請求,并把這件事和馬努埃說了。
“我會購買她們!”見馬努埃有些猶豫,我說。
馬努埃聽說我愿意用物資交換這些祭品,馬上變得開心起來。
按照他的意思,他希望我多購買一些戰俘,這樣,他既可以解決內部的矛盾,也可以增加收益。畢竟,要殺死那么多反對者,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負擔。而把這些反對者換成物資,對他來說是雙贏。
我也想用這樣的方式多換幾個仆人。他們的頭腦中不會覺得這場部落戰爭是我引發的,只會把一些歸結于月神。
這個時候如果我能夠把他們從死亡的命運中挽救出來。我相信他們會像崇拜神祇一樣崇拜我。但馬努埃很貪婪,而我可以拿來交換的東西并不多。
我的船上有一套木工工具,那是為了修理救生艇用的。三分儀和地圖他們用不著,我也不可能給他們。再就是那些帆布和魚鉤,魚線,以及繩子鎖具等應急物資了。但這些物資都是我們遠航中至關重要的。
為了“購買”戰俘,我忍痛把兩柄消防斧中的一柄,以及一些罐頭食物都拿了出來。但馬努埃只肯換給我一個二十幾歲的部落女人。
他很精明,已經看出我們更喜歡年輕的女孩兒。所以刻意不給皮爾相中的女孩兒,而是待價而沽。
“除非,你把可以和月神溝通的神器給我。”馬努埃狡猾的說。
他說的神器指的是我們的那柄信號槍。
這支塑料做的信號槍還有幾枚信號彈可用。
“這可不行,因為這是月神給我的專用品。”我裝著不舍的樣子說。
事實上,信號槍在遠海漂泊中的作用也真的很大。我不敢確保自己在未來的航程中就不會需要它。畢竟,我們現在這條小艇只有幾米長,如果遇到風暴天氣,很可能就會沉沒在大洋中。當然,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用這支信號槍交換更多的利益。
馬努埃見我堅持不出讓這支信號槍,也變得很沮喪。
“他說他愿意再拿四個人來換。”莫里森說。
“我們不需要太多人了。因為小艇裝不下!”我皺著眉頭說。
我們所乘坐的救生筏荷載是十五到十八人。因為我要了五個土著女孩兒,再加上莫里森父女和沙曼,就已經接近滿員了。
我也是為了獎勵皮爾,才答應他再要兩個土著女人的。
“馬修先生,相信我。我會挑選出我們需要的人手的。”皮爾還是堅持說。
當我聽他說,他想要買下一個土著小伙子來幫他的時候,覺得皮爾的確是成長了。
皮爾的右手斷了之后,雖然他努力適應這種不便。但在遠海航行中,他的確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作用。比如,他不能再幫我搖槳控舵。所以,在最初的幾天,都是我一個人負擔了操控救生艇的工作。
他此時能夠想到要購買一個土著男人來幫我,說明他已經開始考慮更多,懂得設身處地為我著想,而不是單純得憑借本能行事。
我又怎么能拂逆他這份好意呢?
“馬修先生,我會把這條艇改造成可以攜帶更多人手和物資的船!”莫里森也在一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