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貪婪的緊貼著我,不舍得放開一刻。
兩頭艙室的人見我發現了她們,意猶未盡的輕輕關上艙門,給我和藤原千禾留下隱私的空間。
這也讓藤原千禾愈發放縱癲狂。
我沒想到她平時很一本正經的樣子,瘦而扁平的身體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卻爆發出讓我意想不到的沖擊力。
我被她磨得丟掉了自信,知道堅持再久也征服不了她,只好繳槍收兵。
盡管如此,藤原千禾依然意猶未盡的樣子。
“好了,千禾。以后我們會有很多機會的。”我撫著她光滑的肩頭說。
“嗯。馬修君。請原諒我今天失態了,不過,這太舒服了。”黑暗中,她咧嘴沖我笑了下,說。
我在和莎莉圓房后又寵幸藤原千禾,并不是我欲壑難填。而是我需要平衡兩方的關系。我在用切實的行動告訴那些日本女人,我對土著人只是逢場作戲,真心喜愛的還是她們。
所以,盡管事后我感到很疲憊。但我并不后悔這樣做。
事實上也是。當天亮我睡醒后,我發現愛子她們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渴求。這讓我放心下來,因為她們已經確認,我還是她們的。
當然,我并非不喜歡莎莉,只是,她笨拙而稚嫩的動作讓我十分憐惜。另外,我也怕放縱起來她承受不了,所以才淺嘗輒止。
但除此之外,我在地位上對她予以了極大的肯定。
“莎莉是我的妻子,你們任何人不得對她不敬。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可以代表我。她的話,等同于我的話。她在等同于我在!”我在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對皮爾及其他三個土著少年說。
我之所以這樣鄭重其事的宣布。主要是為了教授那三個土著青少年。
弗萊德他們三個來自荒蠻的部族,在那個部族中,女人是毫無地位的。所以,這個土著少年雖然對我很是尊敬,但看向高瀨她們的眼神卻充滿了不屑和傲慢。
這很危險。
我必須要在他和另外兩個土著女孩兒面前教他們懂我的規矩。
這個規矩,和莎莉她們以女性為尊的部族也不同。
這是我定的規則。
這種規則兼顧當地土著人的習俗,但又要適應現代文明的男女平等關系。
這是一種既新又舊的社會關系規則。在這套規則中,我,作為酋長或家長,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而我身邊的女人,應當受到相應的尊重。而像莫里森和皮爾,則是次一等的關系。更像是雇傭關系或仆從關系。而弗萊德和溫斯蒂,珊迪他們三個,則又出于更低等的位置。他們不僅要服從于我。還要服從于皮爾的領導。但我和井上春香等那些日本女人,則會實施平等的符合現代文明的交往規則。
也就是說,我和土著人是有等級區分的。但這種區分會符合他們的部族習慣,讓他們自愿接受。
但我在和其他國家的人交往中,會按照現代禮儀來交流。
這并非是我刻意實施歧視和壓迫,而是我如果對那些吃人生番講禮貌,那實在是不配當酋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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