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她的能力,要給井上春香這些人辦上合法身份也是很容易的事情。這樣,這些女俘們就不必東躲西藏不敢見人了。
但我現在還不能夠這樣去做。
因為我必須要處理掉圖普和菲力普斯在我“背后捅刀”的事情。否則,即便我想送淺田真央去馬朱羅,也無法安心讓這些女俘呆在這里。
事實上,圖普和佩里普斯之所以沒有來海龜島找麻煩,是因為圖普相中了皮爾的船。
確切的說,是圖普想奪走皮爾的新船。那條船是用副油箱造的,比獨木舟更結實,輕便,上檔次。在圖普看來,這也是身份的象征。
但皮爾不想給他。所以圖普轉而去求菲利普斯,讓他想辦法把這條船要過去。
雖然我并不清楚其中的細節。但皮爾并沒有給這個歐裔移民面子,他堅決的拒絕了菲利普斯收購這條船的要求。這讓菲利普斯氣急敗壞,并且尋機想要迫害皮爾。
但經歷過戰火考驗的皮爾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脅。
這也讓村里的那些土著青年越發對皮爾崇拜起來。
事實上,菲利普斯之流一直靠經濟實力占據著朱沃爾島上最好的土地。島上的土著人早就看不慣,只是沒有能力對抗那些歐美有錢的移民。
現在抗日英雄皮爾居然敢和菲利普斯正面抗衡而絲毫不害怕,這激起了土著人的反抗意識。
另外一件事也讓皮爾的聲勢越發大了起來。
因為附近那個環礁的水質受到南木他們泄露的生物武器的污染,所以那個島礁上的一些人試圖到朱沃爾島來謀生。他們一共有五戶人家,一共二十幾人。但他們卻遭到了圖普的排擠。只能在朱沃爾島的一個偏僻地點落腳。甚至連捕魚都要受圖普的管束。
這些人當初幫助過我們打撈日軍的巡邏艇,他們來朱沃爾島是皮爾邀請來的。所以他們認得皮爾,見他回來,立即找到皮爾訴苦。
皮爾當既答應他們,只要他當上村長,就讓這些人搬到村里和朱沃爾島上的土著同住。至少,讓他們住到更適宜的地方,并且答應他們隨便在海里捕魚而不會干涉。
這些外來的土著人一下子擁護皮爾并號召島上的土著居民把圖普趕下臺。
雖然圖普在村里根基很深,皮爾暫時還不能把圖普怎樣,但皮爾這番舉動也把圖普氣得不行。
他找到菲利普斯,慫恿菲利普斯把皮爾趕走。
“他就是仗著那個男人才敢這樣做。但那個男人不會再回來了。”圖普說。
事實上,就連圖普也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佩里普斯又如何知道?更何況,我身邊又都是些日本女人。
佩里普斯猶豫了很久,最終根據他的推斷判斷出我和淺田真央這幾個日本女人只是玩玩而已。而我即便沒有在海上出意外,也絕不會再回到這個偏僻的海島來的。
所以他決定繼續壓榨恐嚇藏在海龜島的三個日本女人,借此為圖普立威,打壓皮爾的勢頭。
但當他開著小艇再次登上海龜島上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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