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緊張,他們應該是想和我們做生意!”我見一群土著人從島內跑出來,向我們這邊又喊又叫,提醒大家說。
畢竟,在一個月前我們來這里的時候,這里的土著人就向我們推銷過他們撿拾的物資。
我猜的并沒有錯。
果然,那些土著人遠遠就沖我們連比劃帶展示手里的東西,問我們是否需要貨物,他們手里有物資可以賣給我們。
我這次來,帶的是一條千噸級別的散裝貨船。
雖然這條船和瀉湖里停的那條萬噸級大船比不了,但要想打撈物資并把物資裝到船上去,單憑我們幾個也是難以完成的。
我們必須要雇傭一些當地人來幫我們。
所以,我并沒有制止他們靠近,而是讓他們過來說話。
“你們有什么東西可以賣給我?”我問他們說。
事實上,我想盡量和他們拉近關系,然后再向他們打聽那條打撈船的事情。
“罐頭,好東西!”他們拿了一些罐頭展示給我。
這些罐頭曾經幫我們度過了缺糧的階段。我知道這些綠皮的馬口鐵裝的罐頭是好東西。但可惜,罐頭雖然儲藏時間長,但也有期限。
現在距離特魯克軍港被轟炸都幾個月過去了。這些罐頭產品運過來之前,也經過儲藏,所以大多數罐頭都快到期或已經過期了。
“不,我不要罐頭,這些罐頭不能吃。”我搖頭說道。
“你可以賣給其他島上的土著人吃。”那個試圖賣罐頭給我的當地人說。
“嗯?”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但他立即解釋說,瀉湖里那條打撈船上的人就曾這樣干過,而且他們賣的還不是小數量,而是一個貨倉一個貨倉的賣。
“這些過期罐頭會吃死人的!”井上春香氣憤的瞪著那個土著人說。
“他們才不會管。反正只要能賺到錢,他們連死人的東西都不會放過!”那個本地土著不屑的說。
“他們是哪兒來的?”我裝著氣憤的樣子問。
“我說了你不要告訴其他人。”那個本地土著假裝神秘的說。
“行,我不告訴其他人。”我哭笑不得的說。
我雖然年輕,但也知道,凡是這樣說話的人,大多都不靠譜。
但當他說出那些打撈隊的人很多都是日本人的時候,我還是驚呆了。
“怎么可能?日本人不是被炸跑了嗎?再說,我看到的都是白人。”我不屑的嗤笑道。
“他們的幕后老板是日本人。因為這里的沉船里有對他們很重要的物資。所以他們才會過來打撈,并且不讓其他人撈!”那個本地人氣哼哼的說。
他之所以向我透漏這個秘密,是因為這條打撈船趕跑了不止一條外來的船只,這讓他們的生意根本沒法做下去了。以至于之前辛苦打撈出來的罐頭都過期了。
“你怎么看?”我扭頭看向凱瑟琳。
她正偷偷聽我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