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瘋女人叫織田秀雅,聽名字就是個很文雅的女人。因為被我們識破了身份,她的眼睛里已經沒了那種瘋子的邪惡和癲狂,只有焦灼和期盼。而其他日本人,臉上布滿了驚恐和絕望。
對如何處理他們,我們幾人產生了不同的意見。
“我們應該把她們都交給外面的美國大兵。”凱瑟琳說。
她認為我們需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我們來這里的目的。
但井上春香和藤原千禾卻心情復雜的看著我。
雖然她們也知道這些日本人對我來說是大麻煩,但她們心里還是本能希望我能保護他們。
“把她們先弄到船上去,一會兒我要親自審問她們!”我沉吟著說。
事實上,我雖然不是情報部門的人員,但我也清楚,從這些日本學生那里,是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的。
我之所以這樣決定,是因為我對這些日本人有另外的打算。
馬紹爾群島之所以沒有像樣的產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里并沒有優質的勞動力。
當地土著人雖然經過培訓,也能從事一些工作。但他們無論文化素質還是對工作的敬業都遠比不上大陸上那些發達國家。
我從這段時間和女戰俘的接觸中,也更深刻的了解了日本這個民族。他們雖然發動了邪惡的戰爭,但他們國民的素質之高,也讓我暗暗欽佩。只看藤原千禾和井上春香這些日本醫護士,就會明白她們做事情的時候,有多拼命。
如果我能夠擁有一批日本廉價勞動力給我干活兒,我會很輕松的完成我在朱沃爾島長期生存發展的計劃。
這并不是我異想天開的想法。事實上,現在仗打到這個階段,各參戰國家都極其缺乏勞動力。
把敵國戰俘抓去當奴隸壓榨,是各國普遍的做法。
特別是日本人。他們在占領區或者戰場上大規模抓捕并驅使當地人為他們提供服務。在被占區作威作福,當地人稍不如他們意非打即罵,甚至直接掏槍殺掉。
而我正是想效仿這一方法,反向讓這些日本人給我干活兒,為我所驅使奴役。
雖然,這種行為大多數都是政府或軍方行為。
但我并不在意。因為我會找機會把她們運到邊遠的海島上去,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我現在身邊有七個日本女人誠心誠意的幫助我,而且我也正驅使著朝鮮勞工樸正熙為我工作。
并且,我面前這幾個日本少年并不是深受武士道精神毒害的士兵,而是日本移民在本地的學生。他們與日本本土士兵不同,雖然也受日本軍國主義教育,但他們的抵抗意志力更薄弱。我相信我完全有能力役使這些日本人。
當然,要讓他們害怕并臣服還需要一些手段。
我用目光巡視著那幾個日本人,并從其中扯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說,你和外面的日本間諜有什么聯系?你必須要如實交代!”我用槍抵著他的腦袋,惡狠狠的問。
“啊,啊,請放開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個少年被嚇得瞪大眼睛,極力想掙脫我的手。
“放開勇太,他什么都不知道!”這時,裝瘋的女子撲過來焦急的嚷道。
因為這個叫勇太的男孩兒是她的弟弟。
事實上,我也從長相和姓氏上猜出她們倆的關系。我的審問,也正是為了讓這個扮瘋女人開口說話。
“還想抵賴嗎?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沒有用了!”我鄙夷的說著,裝著要開槍殺死那個男孩兒的樣子。
“不,不要殺他!”瘋女人見我要殺她的弟弟,眼睛一下子紅了,她尖叫著大聲喊了一聲,撲過來試圖想搶奪她的弟弟。
“既然這樣,你來替他死好嗎?”我放開那個叫勇太的男孩兒,一把抓住織田秀雅的頭發,將槍口抵在她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