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打算往前走的時候,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卻是走了過來。
“我們是勞倫德州長的保鏢,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嚷嚷什么?”
“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州長舉辦的宴會上你們竟然也敢鬧事!我看你們是想要造反吧,不想活了嗎?”
金菲見兩人是勞倫斯的保鏢,趕忙向兩人告起了狀。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鬧事的,是這兩個人。”
“我原本和這女的是發小,剛才準備進入會場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她便想和她打個招呼。”
“可是她竟然羞辱質疑我沒有請柬是想要來巴結她,讓她帶我去宴會,我就把我的請柬拿出來給她看,可誰知道他們夫妻倆竟然把我的請柬給撕了,還污蔑我說我沒有請柬。”
聽到金菲告狀,安娜夫妻倆卻是絲毫不懼,反而還冷笑了出來。
“你說你有請柬,那你倒是拿出來呀。”
“你說是我們撕毀了你的請柬,證據呢?你有什么證明是我們干的?”
“你大可以問問周圍的人有誰看到了,你問問看他們究竟是不是我撕毀了你的請柬。”
非力塔說著還無比得意的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那眼神就是在告訴他們該怎么說都知道了吧。
非力塔本就在當地有著不小的權勢,如今再有安娜家族的依附,實力就更是強大了。
剛才他們在人群中圍觀,借助著人潮吐槽一下這夫妻倆做人做事不地道那他們倒是有膽子。可現在要讓他們明目張膽的得罪非力塔,那他們是絕對不敢的。
雖然他們的家族勢力也不差,但要么就弄不過非力塔的家族,要么就是兩敗俱傷,誰也不愿意因為別人的事情沾上一身腥。
見到周圍無人為金菲發聲,非力塔和安娜兩人就更是得意了。
“看到了吧,你根本就是在撒謊,你就是想要巴結我們,直接承認吧。”
“不然為什么周圍沒有人能夠為你作證?你不是說是我撕的嗎?那你倒是讓他們出來指正我啊。”
嘲諷完金菲兩人又看向了勞倫斯的保鏢。
“兩位你們也看到了,事實根本就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她就是沒有請柬還想要污蔑我們。”
“今天這事兒是我們的錯,竟然惹上了這么一塊狗皮膏藥,打擾了會長的晚宴實在是抱歉。”
見到周圍沒有人為金菲作證,那兩個保鏢也是冷著臉看向了金菲。
“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但千萬別破壞了宴會的規矩,惹得州長不開心。”
“現在就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們可就要親自動手讓你滾了。”
聽到兩個保鏢對自己的威脅,金菲無比的生氣,可周圍沒有人為她作證,她也是百口莫辯。
就在這時有兩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們實在是太欺人太甚了,我剛才確實是見到了她可是拿出三張請帖來,是你們搶過去把請帖給撕了的。”
聽到竟然有人出來作證,非力塔和安娜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你在那里狗叫什么?還沒喝酒就迷糊了嗎?你可想好了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