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檸突然想到了一事,便從包里拿出鑰匙給他。
鄧巖沒接,“拿著,以后你會需要的。”
“我不需要,我想好了,等我找到工作,就會在附近找公寓。”
鄧巖只好接過,但嘴上還是來了一句,“要是遇到問題,一定要來找我。”
陳幼檸點點頭,她送鄧巖回花園,又返回酒店。
房間里的床單枕套全都換了,地上也一塵不染。
可她一坐在床上,腦海里便浮現昨晚發生的一幕。
頭又開始疼了,太陽穴突突地,仿佛針刺一般。
她找出藥服下,躺在床上休盵。
這一躺,就躺到了晚上。
拿起手機看,已是七點多鐘。
四個未接電話。
一個是鄧巖打來的。
另兩個,柏玉皎。
還有一個陌生號碼。
她先復柏玉皎。
“什么事?”
連媽都不喊。
柏玉皎有點不滿,“怎么現在才接電話?”
“睡覺。”陳幼檸捏了捏眉心,頭還是有點不舒服。
“鄧巖沒事了?”
“應該是沒事了。”
其實陳幼檸也不太確定,這次過后,柯嘉恒還會不會采取其他手段。
有時候待在這里,真的好無奈,也好危險。
“鄧園下午打來電話,說是要見面吃飯,有知道什么原因嗎?”
鄧園之前就讓她找個時間約出柏玉皎,談她跟鄧巖之間的事,沒想到她率先給她打電話了。
見陳幼檸不說,柏玉皎接著又道:“不會是談之前程家姐妹的事吧?”
也是因為這事引發了關注,媒體將矛頭指向了英杰,并挖出背后一些灰產。
“我今年算是水逆。”
“……”
“對了,明天陪我去大佛寺。”
“我……”
“就這樣。”
不等陳幼檸拒絕,柏玉皎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幼檸也不是很反感,因為她也想拜拜。
第二天,柏玉皎果真開車過來接她。
看到她身上穿著一條深藍色連身裙,頭發也不扎,素面朝天,柏玉皎一臉嫌棄,“你就不能打扮一下嗎?邋里邋遢,成什么樣子?”
陳幼檸站在車外面,雙手環抱在胸前,“那還去不去?”
柏玉皎這才閉上嘴巴。
陳幼檸上了車。
一路上,母女倆人都沒有說話。
柏玉皎時不時補妝,抱怨天氣太熱。
陳幼檸充耳不聞。
大佛寺。
柏玉皎跪在佛祖面前,十分虔誠。
陳幼檸也跪下,雙手合十。
以前她不太相信這些,后面發生了很多事,又到了一定的年齡,她開始理解老人家。
將手里的香插入香爐里,柏玉皎往功德箱里捐錢,陳幼檸也捐。
柏玉皎還找了先生算今年的運數,求了符。
“你幫我算算我女兒,幾時能嫁出去?能不能嫁個高官,有錢人?”柏玉皎遞上陳幼檸的生辰八字。
先生掐指,在紅紙上寫著,又算了一圈,說了一堆算命術語,總之就是命中帶煞,很難圓滿。
柏玉皎面露難色,看了一眼坐在廳里的陳幼檸,問有沒可以化解的,先生說可以,施法,弄了個符,讓她放到枕頭下。
坐上車,她將符給陳幼檸。
“這是什么?”
“平安符,回去記得放在枕頭下。”
陳幼檸只好接過。
可一路上,柏玉皎眉頭緊蹙,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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